，继续盯着。刘平心里本想说见
鬼，可最后从嘴里冒出来
那句却是，他妈神。
下午三点多，刘平接到铁岭那边电话，附近所有酒店旅馆都查，没有叫金虎或张强人住过。冯国金想想问刘平，曹猛手机呢？刘平说，在看他人手里。冯国金说，昨天跟今天有可疑电话进来吗？刘平说，没啥，都是家里打。
走进曹猛办公室，烟味呛眼睛，两个年轻警察加
个曹猛，憋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光抽烟。曹猛正躺在冯国金行军床上，眼睛闭着，没戴手铐。刘平质问两个年轻人，谁让你们把手铐打开？其中个支支吾吾说，曹队。曹猛睁开眼睛，看到冯国金，说，兄弟场，不至于，
不跑。冯国金坐下，递给曹猛根玉溪，自己没点。曹猛抽口说，发现，还是这个好抽。冯国金说，说吧，在铁岭到底是不是老拐？曹猛眼睛低着，继续抽。冯国金说，都这时候。曹猛终于点点头。冯国金确认，就是老拐？冯国金说，他回来多久？曹猛说，不知道。冯国金问，找你干什
？曹猛说，要钱。冯国金说，什钱？曹猛把烟捻灭说，想讹呗，知道跟殷鹏事儿。冯国金问，以前有过吗？曹猛说，十年里这头回，以为这人早躲起来。冯国金问，前几天他来电话，你怎说？曹猛说，没答应，他说还会给打。冯国金对刘平说，让铁岭那边人随时待命。曹猛说，国金，真就这些，都说。冯国金说，你早该说。曹猛说，现在挽回，还来得及吗？冯国金没有直接回答，把电话还给他，说，老拐再来电话，你知道该怎做。
多少小时没合眼，冯国金根本不记得，前晚在宿舍躺整宿也没睡着，望着天花板想起十年间所有切，黄姝、秦理、秦天、小邓、曹猛、殷鹏、老拐，穿插着也想老婆杨晓玲和女儿娇娇，后来可能是迷迷糊糊地进入几分钟无意识状态，像做梦但自己又知道不是真，他见到去世母亲冲自己笑，还有老丈人杨树森，像过去那样拍三下他肩膀，嘴里说着，没看走眼，你是个好警察。后来他就被刘平呼噜声给唤回来，有眼泪流出来，把枕头边给湿，他都分不清到底是哭，还是瞪天眼睛干。此刻冯国金，两眼满布血丝，看什人身上都裹圈红影。刘平硬逼着他回自己办公室沙发上躺会儿，曹猛在那屋有他盯着。冯国金躺在沙发里尝试半天，还是样睡不着，他脑子里想是那天见到秦理情景，好好个孩子，天才，毁，背十年冤屈，是不是自己错？确实怪不着别人，就是自己错。可是啊，可惜啊，就目前所有状况看来，嫌疑最大人也是这个孩子，天才。要是自己真冤秦家兄弟十年，如今难道还要赶尽杀绝？他不知道，没法想通，永远也想不通。偏偏这种时候，他想起十年前，老宋砍人案子，他也是样痛苦，但比不上此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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