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吧。冯国金说，不便宜啊，以前有人给过
这烟，没抽，真不识货啊。曹猛没说话，继续喝茶。冯国金说，给这烟
人，你也认识。曹猛给冯国金倒
杯茶，问，谁啊？冯国金说，金虎。
刘平看见，冯国金那双眼睛就像捕兽夹子，死死咬住曹猛目光不放。他知道，冯国金要逮那瞬间，中。那瞬间过去，曹猛心平气和地问，金虎是谁？冯国金说，你比清楚。曹猛说，哦，想起来，外号叫老拐那个，当年殷鹏司机，怎
？冯国金，对，不过就在今天早上以前，跟刘平谁也不知道老拐大名。曹猛放下茶杯，问，国金，你什意思？冯国金反问，十年，你睡得着觉吗？
曹猛靠向椅背，言不发，听着冯国金说。该说，冯国金全说，捞干说，每说完点，夹子就咬得更死下，直到见血，露肉。等冯国金咬完，曹猛才说，国金，你这说就是冤枉。冯国金说，真没想到是你，打死也没想到。直到昨天跟交警大队人确认，十年前就是你亲手拿走录像，还是不敢相信。曹猛说，知道，案子没破，你脑子乱，但你也不能乱咬，实在不行，咱到上面领导那儿说。冯国金掏出自己玉溪，点上，没抽，插进茶台夹缝里，烟缕缕飘升，像炷香。冯国金问，你还记得，小邓刚进队里是谁带他？曹猛说，。冯国金问，后来是谁把他分到手底下？曹猛说，。冯国金说，亏你还记得。直说吧，这次案子，让刘平什都不跟你说，就是故意瞒你，现在实话告诉你，快，拿人头跟你保证，对这炷香跟小邓保证，不出个礼拜。这个礼拜里，你有两个选择，第，十年前收费站录像肯定还在你手里，交出来，算你配合，案子破以后，会跟领导说明情况，但不会全说，帮你争取工作过失，从轻处理；第二，你继续隐瞒，照样能破案，到时会如实上报，你失职加包庇两罪并罚，可能还涉嫌谋杀，小邓死，就算你人头上，不把你送进去绝不罢休。两样，你自己选。
等许久，曹猛说，有事先出去趟，晚点回来再说。冯国金说，案子破以前，你肯定是走不，就在这屋哪儿也不能去，叫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曹猛说，国金，你这干知道什后果吗？你这叫滥用职权！冯国金猛拍桌子，起身大吼，你他妈跟说滥用职权？话说到半，冯国金喊刘平帮手，掏出手铐直接把曹猛铐在椅子扶手上。冯国金说，他妈往后就算不干，今天也肯定不能放过你！
那炷香燃尽时，曹猛遮遮掩掩地交代出大概。两个老刑警过招，套路彼此心里全有数。曹猛再强调，当年录像确实不在，但就是不提“销毁”两个字。冯国金问他，你跟殷鹏什时候认识？是不是你帮他办假证件出境？曹猛说，2001年认识，但自己从来没收过殷鹏贿赂，小邓出事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