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
沙发上，吃着那七八袋零食，就着冰箱里仅存两瓶八王寺汽水。没
会儿，冯雪娇又吵吵肚子疼，黄姝贴在她耳边说
什
悄悄话，冯雪娇点点头，黄姝说，那你不能喝凉，缓缓再喝。这时，冯雪娇突然又眼睛亮，对
说，你还有电脑？她口气有点夸张，似乎是为缓和刚刚进门时表现出不得体。说，486，表哥家淘汰不要。顺手开机，对秦理说，有游戏，雷曼，你要玩吗？秦理问，好玩吗？说，还行，就是第五关直过不去。秦理坐到电脑前，给他打开游戏，想教他哪个键是跳哪个键是出拳，秦理说，自己研究。搬把小叉凳坐到冯雪娇和黄姝对面，目光跟黄姝碰上，还是有些不自然。秦理背对着们开始打游戏，边敲键盘边接受冯雪娇恼人盘问。
原来，秦天和秦理确实是亲兄弟，差整十岁。秦理出生后不久，他妈妈就跟爸爸秦大志离婚，说什都要带两个儿子走，秦理爷爷不干，走可以，孩子只能带走个，必须给老秦家留下个种。后来法院也确实只把哥哥秦天判给母亲，秦理留在爷爷身边。秦理还不到岁时候，秦大志就长期失踪，平均每两年现身次，给他和爷爷留些钱，所以秦理对他爸基本没什印象。在心里算算，秦理十岁，电视上秦大志团伙作案历史也是十年，也就是秦理出生后不久事。秦大志被枪毙以后，秦理妈妈跟着改嫁丈夫去南方，而秦天早已成年，不愿再寄人篱下，他选择回到秦家照顾多年未见亲弟弟，和半身不遂爷爷。
秦理说这些时候，唯独黄姝表情点不惊讶，好像她早都知道，有两行泪水滑落，眼角亮片被冲淡。冯雪娇也被黄姝感染，扭捏地说，秦理，你还有们几个好朋友呢，别太难过。秦理头也不回地说，不难过，第五关过。看看表，秦理共用十分钟不到。
落日映在客厅窗玻璃上时，冯雪娇借家电话打给她姥爷，说再晚点回家，自己打车回去，跟黄姝顺路，不用接。她姥爷让她小心点脚。听到说，你是打算在家吃晚饭过新年吗？冯雪娇说，别心疼，小食品都吃饱。这时，妈回家，比平时早很多。冯雪娇竟然转脸变得乖巧很多，跟妈问好，黄姝也起身问好。妈先是有点惊讶，随即笑脸相迎，橙色清洁工马甲还罩在身上。问她，今天怎回来这早？妈说，这不是元旦嘛，单位放们早点回家，你爸今天生意也不错，串儿不够，赶回来串点儿。
家里厨房小，平时妈都是把切好肉和成堆竹签子拿到客厅长茶几上串。今天客厅被们霸占，她显得有点为难，转悠两圈儿打算再回厨房时，黄姝站起来说，阿姨，帮你吧。妈说，那怎好意思，埋埋汰汰。黄姝说，没事儿，从小都自己干活儿。黄姝陪妈进厨房，不到半小时，捧着几盆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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