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金继续问，后来黄姝有没有跟殷鹏单独见面？殷鹏有没有给你提过条件？
汪海涛猛摇头说，没有，据
所知没有。他确实跟提
两次想认识黄姝，但是当时他真不知道那是外甥女，再说怎
可能干这种事呢？那不成畜生嘛！
冯国金说，那黄姝为什会有殷鹏
小号？2月7日前打过两次，2月13日，也就是遇害以后，还有人用黄姝手机打过
次，说，是不是你？！
汪海涛额头全是汗，烟掐说，真不是啊！那肯定是凶手拿黄姝手机打。承认确实把这事跟黄姝提过，但是别什都没说，就把殷鹏那个号写在张纸上，留给黄姝。至于他俩后来有没有联系过，见没见过，是真都不知道啊！
冯国金有数，挖到这儿先。殷鹏公司地址不在荣泰家具城，而是北站附近栋办公楼里。冯国金让汪海涛把具体地址写下来，自己带小邓马上跑趟，并
具城里顶层有四分之铺子都是他。殷鹏有时候把运输活儿分块给汪海涛，汪海涛从中赚点钱，十天半个月招待次殷鹏手底下人，殷鹏偶尔出席。这帮人无非是去KTV、迪厅玩儿，找小姑娘陪。据汪海涛说，殷鹏发迹晚，为人特别低调，话也不多，有活儿都是他司机兼保镖替他传达。7461这个号是不是殷鹏小号，汪海涛也不知道，总之殷鹏用这个号打给他时候，都是聊别事。
冯国金问，别事是什事？说清楚点儿。
汪海涛说，就是偶尔让帮着联系下女孩，这中间可没收过殷鹏钱啊！他们联系上以后做什，也完全不清楚！冲灯发誓！就知道这些！
冯国金问，2月6日前后，你跟殷鹏共通五次电话，比之前两个月加起都多，为什？是不是跟黄姝有关？把你们每次通话具体内容，个字别落地复述遍。
汪海涛表情为难，告饶说，具体真记不住。他就是跟说，想认识咱家黄姝，当时他不知道黄姝是亲外甥女。冯国金问，殷鹏见过黄姝？汪海涛说，嗯，年前有天半夜，开车接黄姝从个夜场回来路上，殷鹏司机打电话，说是有个急活儿给，就直接去他们吃饭饭店找他们，当时黄姝跟下车，殷鹏见过，他司机还有几个朋友也在。
小邓插嘴问，黄姝才十七岁，去夜场干什？
汪海涛支支吾吾，说，黄姝不是学跳舞嘛，自己想锻炼锻炼，就给安排到以前干过夜场，周就去两个晚上，次跳仨小时，给五百。
小邓说，是黄姝自己想锻炼，还是你拿孩子当摇钱树？够操蛋啊！
汪海涛反驳说，不信你可以问黄姝啊，这孩子立事早，是她说想锻炼下，求带她去！汪海涛摸出身上第二包烟，撕开包装说，对啊，你问不着，外甥女死。他试着在挤眼泪。冯国金在想，这是个他妈什玩意儿。
小邓咬牙切齿，说，行啊，你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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