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说锄地啊做杂活什吗?”
“啊,”坎迪说,“记得。”
“嗯,忘吧,”卡鲁克斯说,“不是认真。只是开个玩笑。可不想去那种地方。”
“呃,好吧,既然你是这想。晚安。”
三人走出门。他们经过谷仓时,听见马匹喷着响鼻,扯着辔头。
乔治立即出现在门口,表情不悦。“你们在卡鲁克斯屋里干什?你们没有权利进去。”
卡鲁克斯点点头。“也这跟他们说,但他们还是进来。”
“哈,那你干吗不把他们踢出来?”
“不介意,”卡鲁克斯说,“莱尼是个好人。”
坎迪站起身来。“哦,乔治!直在算啊算啊。算好,们卖兔子也能赚钱。”
。她走过谷仓时候,辔头发出咣啷拉扯声,有几匹马喷响鼻,有还跺跺蹄子。
卡鲁克斯慢慢地从厚重保护层里出来。“你说他们回来,是真话吗?”他问。
“是啊。听见。”
“嗯,什都没听见。”
“大门响声。”坎迪说,“上帝啊,柯利老婆动作可真轻。经常看见她这样。”
卡鲁克斯望着门口坐会,然后伸手去拿敷药。他把背后衬衫往上扯扯,往红润掌心倒点药,往后伸着胳膊,开始慢慢地揉搓脊椎。
大谷仓侧堆着高高干草,草堆顶滑轮上挂着杰克逊牌四齿干草叉。干草堆得像山样,侧坡直延伸到谷仓另头,只剩下小片空间还没被新草堆满。草堆两侧是饲料槽,可以瞥见板条间几个马头。
时间是周日下午。休憩中马慢慢嚼着干草堆旁小捆干草,跺着蹄子,咬着食槽木头,拽得辔头咣啷作响。下午阳光刺入谷仓墙上裂缝,在干草上划出条条明亮金线。苍蝇在空中嗡嗡作响,在闲暇午后哼着歌。
户外传来马蹄铁击中铁棒声音和男人们叫喊。他们玩着游戏,时而鼓劲,时而喝倒彩。但谷仓里非常安静,只有苍蝇嗡嗡声,气氛懒散而温暖。
谷仓里只有莱尼人。莱尼坐在谷仓较空端食槽下方,身边有只货箱。莱
乔治皱紧眉头。“跟你说过,别告诉别人。”
坎迪泄气。“没告诉别人,只有卡鲁克斯。”
乔治说:“行,你们出来吧。上帝,离开分钟都不行。”
坎迪和莱尼站起来,走向门口。卡鲁克斯叫声:“坎迪!”
“啊?”
卡鲁克斯完全回避这个话题。“你们也该走,”他说,“不太想让你们在这儿待着。黑人也该有拒绝权利。”
坎迪说:“那婊子无权对你说那些话。”
“没什,”卡鲁克斯干巴巴地说,“你们这进来坐着,让不小心忘自己是个黑人。她说得没错。”
谷仓里马喷着响鼻,扯着链子。个声音喊道:“莱尼。哦,莱尼,你在谷仓吗?”
“是乔治。”莱尼叫道,他回答,“在这儿,乔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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