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咱们会有个小房子，有自己
屋子。屋里有宽敞小铁炉，冬天可以生火。地不是特别大，咱们用不着累死累活。可能每天工作六七个小时吧。不用扛麦包
连扛十个小时。每次种庄稼，哈，等它熟
，咱们还会在那儿等着收割。自己种下去，咱们知道长出来是什
。”
“还有兔子，”莱尼热切地说，“
会照顾它们。讲讲是怎照顾它们，乔治。”
“好啊。你到苜蓿地里去，带着个袋子。你把整个袋子都装满苜蓿草，然后放到兔笼里去。”
“它们会啃啊啃啊，”莱尼说，“就是兔子啃苜蓿草时那种样子。见过。”
“大概每六周吧，”乔治继续说，“它们就会生窝兔崽，所以咱们有足够兔子拿来吃和卖。咱们再养窝鸽子，让它们绕着风车飞。就像小时候那样。”他入神地望着莱尼头顶上墙面，“那地方是咱们，没人能解雇咱们。如果咱们不喜欢谁，就可以说‘给滚’，上帝在上，他就只能滚出去。咱们有张空床，要是有朋友过来，咱们可以说：‘你不如留下来住晚吧？’上帝在上，他就会住晚。咱们再养条塞特犬、两只条纹猫，但你得把猫看好，别让它们逮兔子。”
”
“来嘛——再讲遍，乔治。”
“好吧，那儿有十公顷大，”乔治说，“有架小风车。有间小木屋，有鸡舍，有厨房，有果园。果园里种着樱桃、苹果、桃子、杏、核桃，还有好几株草莓。有小片苜蓿，还有足够浇灌水。旁边有猪圈——”
“还有兔子，乔治。”
“现在还没地方放兔子，但随时可以编几个兔笼，你可以喂苜蓿草给它们吃。”
莱尼喘着粗气。“要是它们敢动兔子，他妈就捏碎它们脖
“没错，可以喂草。”莱尼说，“绝对可以他妈喂它们吃草。”
乔治手不再忙着摆牌，声音变得温柔。“咱们可以养几头猪。可以造个爷爷家以前有那种熏炉，们可以宰猪自己熏肉，熏火腿，做香肠什。等季节到，大马哈鱼逆流而上，们可以抓个上百条，用盐腌或者直接熏。可以当早餐吃。没什比烟熏三文鱼更好吃东西。等水果熟，们可以做罐头——还有西红柿，西红柿罐头做起来很容易。每到周日，们就宰只鸡，或者杀只兔子。可以再养头牛或者养只山羊，挤出来奶上都是奶油，厚得要他妈命，你得用刀切开，再用勺子舀出来。”
莱尼睁圆眼睛看着他，老坎迪也盯着他。莱尼轻声说：“咱们靠地过日子。”
“没错。”乔治说，“花园里种各种各样蔬菜。要是想喝威士忌，咱们就卖几个鸡蛋，或者卖点牛奶什。们就这生活，那就是们归属地。不用再到处跑，吃小日本厨师做饭。用不着，谢。们会拥有自己地，这辈子有归属，再也不用睡什宿舍。”
“给讲讲咱们房子，乔治。”莱尼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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