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乔治问。
“两块五。两毛五就只能买杯酒喝。苏西那儿椅子也
“没看那仔细。”乔治说。
惠特动作夸张地放下手里牌。“哈,那你可得把眼睛睁大点。能看不少,她什都没遮着。从来没见过这样姑娘。那眼睛总在转啊转,不管是谁都看。打赌,就连对马厩黑鬼,她也样使眼色。真他妈不知道她想干什。”
乔治漫不经心地问:“她来以后,惹什麻烦吗?”
惠特显然已经没兴趣打牌。
他放下手里牌,乔治拢过去收成叠,又摆成接龙——第行七张牌,上面摞上六张,最后再摞五张。
“嗯,他没有恶意。送他条。”
“就是想告诉你声,”卡鲁克斯说,“他把狗崽从窝里拿出来,拿在手里玩。那样对狗崽没好处。”
“他不会伤害狗崽,”斯林姆说,“这就跟你去。”
乔治抬起头。“如果那个混蛋疯子玩得太过分,把他踢出来就是,斯林姆。”
斯林姆跟着马厩老黑出门。
乔治淡然地看着他。“们还会在这儿待阵子,”他说,“跟莱尼要攒钱。”
门静静地开,马厩老黑探进头来。他长着瘦削黑色脸庞,上面有几条苦难刻出纹路,目光坚韧而耐心。“斯林姆先生。”
斯林姆目光从老坎迪身上移开。“哈?哦!嗨,卡鲁克斯。什事?”
“你叫加热沥青,给那头骡子修蹄铁。热好。”
“哦!没错,卡鲁克斯。马上就去。”
惠特说:“知道你是什意思。不,还没怎着呢。柯利整天跟抽屉里有只黄蜂似坐立不安,但也就仅此而已。只要有男人们在,那孩子就会出来晃。她要是在找柯利,要是在找什她忘东西。她好像根本没法跟男人保持距离。柯利就跟裤子里爬满蚂蚁似,但暂时还没出什事。”
乔治说:“她会惹来大麻烦。超大麻烦。她就是引人犯罪料,扳机都扣好,就等开枪。回头有柯利受。像这样满是男人农场不是姑娘家该待地方,特别是像她这样姑娘。”
惠特说:“你这有想法,明天晚上跟们进城吧。”
“为什?去干吗?”
“像往常样。们去老苏西那儿。那地方可棒。老苏西特逗——总在讲笑话。比如上周六晚上,们刚走上前门露台,苏西就打开门扭头朝店里喊:‘把外套都穿上吧,姑娘们,治安官来。’她从来不说脏话。店里有五个姑娘。”
乔治发牌,惠特拿起自己牌逐张检视。“看见新来那孩子吗?”他问。
“哪个新来孩子?”乔治问。
“就那个,柯利新婚老婆。”
“嗯,见过。”
“怎样,是个尤物吧?”
“可以替你干,斯林姆先生。”
“不,自己去。”他站起来。
卡鲁克斯说:“斯林姆先生。”
“嗯?”
“新来大个子正在谷仓里玩你狗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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