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告诉你义务——”
“当然没有。”加贺说道,“但如果这样,将会理解为你没有不在场证明。因此,就不能从们名单中除掉你名字。”
“什名单?”
“这个无可奉告。”说完,他叹口气,“请记住,警察不回答问题,只会单方面提问。”
“知道这点。”瞪着他说道,“你想知道是周六什时间段不在场证明?”
“不明白。这些怎会成为调查参考?上周六做过什和案件应该没什关系吧。”
“所以说,”加贺微微睁大眼睛,视线立刻有种压迫感,“是想确认与案件无关才这问,你就当现在正在使用排除法吧。”
“还是不明白。听你意思,像是周六发生什犯罪案件,正在调查不在场证明。”
听到这里,加贺继续看着,然后只用半边脸笑下。是种无畏、从容不迫笑。
“正如你所说,可以理解为正在调查不在场证明。”
药后殉情,不是吗?”加牛奶喝口咖啡,便明白他刚才为什会歪头。因为咖啡根本就没什味道。
“搜查科应该没有正式发布过那些内容。”
“但只要看媒体报道就能大致猜到。”
“这样啊。”加贺点点头,“但在们看来,可以说是什都没解决。无论谁怎说。”
默默地喝着难喝咖啡,想着这个警察表达意思。刚才他说到搜查科大概是指警视厅搜查科,练马警察局应该没有直接参与赤坂发生案件。不过在练马公寓发现浪冈准子尸体,所以警方采取共同调查方式。不知他要调查究竟是哪方面。
“下午到晚上。”
拿出日程手册。虽然不用看也记得,但就是想让他等等。
说自己先去穗高家,与神林美和子谈工作上事。加贺马上开始提问:“据说穗高先生当时吃鼻炎药,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嗯,记得。他当时说虽然刚刚吃过药,药效好像已经没,所以又从书桌抽屉拿出药。因为他就着罐装咖啡吃药,吓跳。”
“穗高先生从抽屉里拿出来是药瓶,还是什别
“什证明?到底是什案件不在场证明?”
声音不由得变大。加贺看下旁边。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坐在收银台翻报纸女店主急忙低下头。
“只能告诉你,与浪冈准子小姐死有关。”加贺说道。
“她不是死于z.sha吗?还有什可调查?”小声问道。
加贺将咖啡饮而尽,看着杯底嘟囔句“咖啡豆太老”,然后问:“能告诉周六具体做什吗?还是说不愿意?”
“对,你想问什?”
加贺拿出手册打开。
“非常简单问题。请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五月十七日,也就是上周六,你具体做什?”
“上周六?”皱皱眉,“为什?”
“当然是要作为调查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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