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间放着个麻将桌,后面放着个沙发,墙上挂着液晶电视,窗户旁边立着个衣架,上面什都没挂。
扫视整个房间圈,金老五才看向唯个坐在麻将桌上男人,他笑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看起来加才是三缺。”
钟煦给站在门口青年个眼神让他出去,自己冲着对面金老五笑,用着他标志温柔男声说:“没关系,三个人可以打三人麻将,两个人可以打双人麻将,这都不影响。”
“可来也不是打麻将。”金老五道。
钟煦手顿,放下手里麻将牌说:“是圣姑让你来?听说他腿受伤不方便出门,不知道是真不方便,还是假不方便?”
声音传进耳机,金老五看着青年没有回话,等待着耳机里傅盈回答。
傅盈:问他有哪些人。
“有哪些人?这个人有点认生,般不跟陌生人打牌。”金老五靠在椅子上笑笑。
青年顿,咳声才说:“有个说认识你才叫来,他说好久不见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但是脸皮薄又不敢自己来。”
傅盈:问他叫什。
着茶馆门口走过去:“放心吧兄弟,忘记从前干什?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出问题。”
他推开门,茶馆里麻将碰撞声音扑面而来,拄着拐杖头发花白大爷大妈坐在桌边搓牌码牌。
转头朝着旁边看眼,发现不止麻将,还有象棋围棋纸牌。
金老五眉头挑,压低声音说:“这是中老年棋牌活动室吗?”
他走向唯张空桌子,就有人拿着菜单过来问:“是打什?几个人?要不要拼桌?”
“腿受伤,不代表耳朵和嘴巴受伤,他千里眼顺风耳从来也不是开玩笑
金老五:“那他叫什?告诉名字,说不好还记得。”
“他说他叫金中煦,你还不记得记得?”青年道。
傅盈:跟他去,是要找人。
金老五闻言起身,端着那杯味道很像毒药铁观音说:“想起来,确见过,走吧,正好打两圈,不过今天身上没带多少钱,不能打太大。”
“不大不大,就是两块五自摸麻将,小很。”青年带着他往后走,推开走廊最后个包厢门。
傅盈:先点杯茶,说你等人,待会再决定。
金老五转述,给自己点杯铁观音,等到茶端上来他抿口,咂咂嘴想这茶不能叫铁观音,应该叫铁公鸡。
点茶味没有,像是为充苦味往里面加点别什东西,味道这奇怪,该不会喝会中毒吧?
杯异味茶顿时让金老五警惕起来,开始感觉到这个坐满老头老太太棋牌室暗藏杀机,他眼睛若有若无从所有人身上滑过,观察是不是有内鬼,这样他就要立刻终止交易。
正当他在寻找朝阳群众时候,个吊儿郎当叼着烟男人坐在他对面,用着自己三白眼盯着金老五,挑眉问:“个人?这里三缺差个人打麻将,你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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