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陈雾掐晏为炽后背肌肉。
晏为炽闷哼:“是。”
当初晏为炽拿出拍卖场干药材修复图,他听陈雾说是自己种比较早批里面株,那刻他就被整理出来几个信息冲击到思绪。
陈雾是从他师傅那里学到药性提纯手法,拍卖药材幕后之人不仅认识他师傅,还知道他有定几率能将那种珍稀药材繁衍出来,因此在他年少时就找上他。
拿出陈雾早年种药材拍卖,不是为财富,是出于别目。
陈雾摸摸他湿发,下床拿来吹风机,不会儿就给他吹干。
晏为炽这下找不到其他借口,只好忐忑地躺到床上等待接下来深夜家庭会议。
卧室陷入黑暗,陈雾把遥控器放到柜子上。
时间分秒流逝,晏为炽迟迟等不到陈雾起头,他压制不住地侧身把人搂到臂弯里:“你去看守所,去老宅找答案,只差找求证,要什时候开始?”
陈雾没有说话,呼吸声也不悠长,显然并未入睡。
出什,但是老婆喜欢。
还是得练。
尤其坐办公室时间加长以后。
这要是不练,发福,那还得。晏为炽很有危机感地啧声,边往卧室走边调整自己健身计划表.
卧室点着熏香,晏为炽洗澡进来,陈雾已经在床上,他取下眼镜,半垂眼像弯清湖,手理理薄毯:“睡觉。”
那个时机,大几千万。
个答案卡在晏为炽喉咙里,那个时候他心情恶劣,愤怒又无力。
愤怒对陈雾作为,无力则是因为过去已成定局无法改变。
晏为炽想着再查查,全部查清楚,确认,就给陈雾个交代。
后来查出来,晏为炽不知道怎开这个口,他打算等到陪陈雾去英国做交换生,换个轻松环境时候坦
晏为炽心跳直冲嗓子眼。他这辈子所有大幅度情绪波动,不是来自陈雾,就是跟陈雾有关,别他都自带盾牌挡开。
此时别说盾,初始装备都被他卸下。
“祖宗,你不问,是睡不着。”晏为炽出差期间几乎没怎休息,生理机能差不多已经到极限,精神上还在强撑,他在等陈雾吹灭他脑海那盏灯,哄他沉睡。
陈雾轻声说:“药材卖钱,是不是用在你身上?”
晏为炽愣,他在国外稍微有点假寐时间就揣摩陈雾会从哪里切入,顺序是正着还是反着,或者打乱想到哪就问到哪,怎也没料到陈雾第个问是药材拍卖金去向。
晏为炽抬脚跨上床尾,盘腿坐下来,隔着不长也不短距离凝视床头陈雾:“真让睡?就这睡?”
陈雾把毯子盖到身上:“是啊,睡吧。”
床传出沉沉被踩声,蔓延到陈雾边上,有阴影从上面往下拢住他,接着是微凉吻。
他睁开眼睛,眼皮被吻得颤颤,毛茸茸脑袋蹭上来,带着片湿意。
“睡不,头发没干。”晏为炽蹭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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