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笑道：“可能还有个人
甲第斜眼瞥
下刘欣，说道：“你就不能再等等？”
刘欣自嘲道：“就
这坐不住
屁股，能有那个耐心？说实话，这点是真心佩服你们这些家伙，李檀，你，还有樊龙泉，难道真是读书读出来定力？早知道当初就硬着头皮多读点书。”
赵甲第白眼道：“你反省还不如不反省。”
刘欣哈哈大笑，“这话爱听。”
赵甲第站起身，趴在栏杆上看西湖夜景。刘欣挥手说声走，就干净利落撤退，果然没忘记在楼下结帐。这家占尽西湖风光半私人会所性质小楼就招聘几个人，除负责酒窖，其余几个都是精心筛选年轻美眉，听说有中国美院学生来兼职，也有两个戏剧学院什
地方出来“陶冶情操”，都是杭州本地妹子，也都很水灵，素质颇高。最大好处就是人养眼，顾客就不太会计较烹茶手法稚嫩火候欠缺，或者说看人多过喝酒。客人半都是李檀拉来，小半是刘欣和樊龙泉捎来，剩下些则是李倩方菲这些优质少妇请来朋友，貌似回头客挺多，也不知道是纯粹给人情面子还是真喜欢这沾带水气地儿。赵甲第倒是不常来，袁树隔三岔五会来打点，毕竟是送给她小庙小地盘，她打心眼珍惜。每款酒，每斤茶叶，都由她过手，事无巨细必躬亲，以她心细如发性格，这里真挑不出大毛病。
赵甲第把韩道德给喊来，起坐在楼上喝茶，这位自认狗腿大叔现在不忙，偶尔就过来帮工打杂，服务员就都是他把关收进来，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眼光没二话，天晓得这位大叔是阅人无数还是阅女无数。现在魏锋已经被重返赵太祖身边当差，估计是重操旧业干起杀人越货勾当，田图斐去谁都不知道鬼地方，人间蒸发般，原本挺热闹杭州，加上马小跳忙着帮父母跑生意，马尾辫那边步入正轨，也需要去外地各省四处奔波，李檀更是去中央党校深造，仿佛下子就冷清下来，这让赵甲第想起高中毕业以后情形，都要各自忙着前程，偶有想念，天南地北，也就是打个电话发条短信，真很难再聚。赵甲第想起小白脸黄华在《西游却东行》段很欠抽言语：小娘子，休要恋慕那些仗剑青衫，休要思量那些白衣俊彦，江湖催人老呐，情郎夜变白头；小妖精，莫要艳羡那种长生不老，莫要惦记那些功德无量，天地无情啊，圆满转头变成空。
赵甲第试探性问道：“老韩，求你件事？”
韩道德笑着露出门牙，“大少爷，瞧您这话说，这不打脸吗？您说，没废话。”
赵甲第最怕这态度，“回头把唐绣思资料给你，你先看看，意思是让你去几家公司当卧底，每半年换家，不管大事小事好事坏事都列出个单子。”
韩道德愣下，道：“就这事？没问题啊，但半年个公司，两三年才那几家，这摸底速度，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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