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忙
而是复而向上,碰到她丹凤眸子上眉,继而转向她耳朵,捻住她耳垂,微微揉捏,系列动作气呵成,赵甲第能清晰感受到她压抑喘气和脸颊升温,虽然看不清,但坚信她此刻脸庞,定是最美瓣桃花,终于迟迟绽放。赵甲第只手搂住蔡言芝脖子,只手环住她仍然被睡袋包裹曼妙身躯,女王蔡姨身体有些僵硬,但依然没有抗拒这种陌生接触,大脑片空白,她再女王,终归还是女人。当赵甲第吻住她,蔡言芝彻底兵败如山倒,再不是高高在上女王。不知何时,两人都钻出睡袋,相拥在起,但主战场还是嘴巴,赵甲第没有太多得寸进尺,这下子他们终于是真正意义上相濡以沫,蔡言芝动作极为青涩被动,都是赵甲第在不知疲倦地引导,将她拉入情欲漩涡,这会是个无底洞,但蔡言芝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也许是因为这里太僻静,太远离喧嚣世俗,太无牵挂,蔡言芝有拘束,有象征性小挣扎,却没有任何实质性抗拒,赵甲第放过她嘴唇,却攻城拔寨势如破竹拿下蔡言芝耳垂和下巴,她只能闭着眼睛喘息,这种示弱声音,只能更加刺激赵甲第,当赵甲第双手环住蔡言芝小蛮腰,嘴巴在她脖子间流连忘返,说出个字,“姨”。
蔡言芝脑袋后倾,挺起胸脯,近乎呻吟地出声道:“不要。”
天籁。
赵甲第和蔡言芝起如痴如醉,沉浸在这场几乎能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春宵中,只不过赵甲第和她很有默契地没有更进步,不是春宵更胜春宵。
足足个钟头缠绵后,蔡言芝恼羞道:“够没?”
很能折腾赵甲第抬头道:“你说够就停下。”
她沉默。
于是结果可想而知,两人到凌晨三点多才勉强睡去,嘴唇都有点红肿,赵甲第想要跟她挤个睡袋,蔡言芝倒是不支持不反对软绵态度,可惜睡袋太小,这让赵甲第恨不得破口大骂,只能呆自己睡袋里昏昏睡去。清晨时分,天蒙蒙亮,按时醒来赵甲第看到帐篷只有自己,坐起身,掀开帐篷,看到蔡言芝站在望天坪边缘地带,眺望远方,赵甲第伸个懒腰,穿衣服时候低头看看裤裆,低声道委屈你,心急吃不热豆腐,撼大摧坚,久久见功啊。出帐篷,捡起杉树枝,站在蔡言芝身边,刚好日出,景色绚烂,映照得蔡言芝面如桃花,赵甲第跟着她看十几分钟日出,发现她始终不肯跟自己对视,轻声问道咋?蔡言芝转过头,似乎脸红。赵甲第捧腹大笑,蹦跳到望天坪平坦处,耍套眉来眼去干柴烈火剑法,打完收工,看到蔡言芝坐在个树墩上,侧头扎辫子,赵甲第蹲在旁,看得津津有味,啧啧,竟然是单尾麻花辫,没想到蔡言芝还会有这幅风景,素净风韵,凤仪天下啊。
赵甲第好奇问道:“怎扎麻花辫?”
依然歪着头蔡言芝没好气道:“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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