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自嘲道:“论商业才华,是真比不过你,更别提你那个叔叔齐凤年,听说他当年可是和陈平安样能往国内运飞机坦克只差没弄几颗白杨疯子。也就在亩三分地上瞎捣鼓下小私募,自娱自乐,满足下不可告人恶趣味。如果说单挑武力值,个芳姐就能让吃壶。帮不到你。”
齐冬草摇头小声道:“只要你在身边,就敢做任何事情。没有
金打冷战时候,很少听他讲大道理,但有句话记得很清楚,他说听人演讲不要急着鼓掌。听人说话不要急着附和。与人握手力道可以不大,但多握会儿。与人交往少点称兄道弟,多点将心比心。觉得这话没错,放在恋爱上,也是适用,设身处地,将心比心,如果是你,说不定连给赵三金下砒霜心都有。在医院时候赵三金出来跟聊过,他并没有什心结,很豁达,都要快遭天打雷劈那种豁达。赵三金不怪你,奶奶不怪你,妈甚至还把全部股权送给你,冬草姐,你说个能让你丢下切跑来这里男人,到底恨不恨你?”
齐冬草惨白着张绝世容颜道:“恨。你跟他们不样,你有爱情洁癖。”
赵甲第扬起手,差点真巴掌打下去,阴森森道:“你要真敢在感情上背叛,还真会先把那男人剁成肉酱,然后把你关起来,关辈子,怕不怕?”
齐冬草傻乎乎点头道:“怕。”
赵甲第哭笑不得,搂着她往上走,轻声道:“锦朝走势很好,别没落到黄姨手里,结果落在陈红熊和纳兰王爷兜里,这就连都看不下去。果然还是赵三金老谋深算啊,难怪你那个叔叔齐凤年当年输给他,赵三金那天最后很得意对说,生个带把儿子,对上哪怕是齐武夫女儿,肯定输不。说实话,很后悔大年三十那天没瞧出你异样,否则就算骗你,也要说屁颠屁颠去接班当金海太子爷,也就没现在这乌烟瘴气,现在就指望你能真把锦朝打造成个不可撼动商业王朝,这软饭吃,都吃出霸气。”
齐冬草沉默不语。
赵甲第威胁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进房子,你就是羊入虎口,在北京受尽墙头草们冷嘲热讽肚子火气,现在脾气好不起来,不会对你怜香惜玉。”
齐冬草摇头道:“齐家经过这些年蛰伏,加上这场渔翁得利,已经恢复部分元气,叔叔已经没那多戾气,这次跑出去,是当着他面把话说清楚,他也没辙,只是说句女大不中留。至于锦朝,会是家缺谁都能运转下去企业,当然,她暂时是属于,可以让出部分股权,但控制权谁都拿不走。这点会比赵鑫做得更绝,不会重蹈覆辙,谁要蹦跶,就让他去死好。”
赵甲第叹息道:“这趟被你骗上贼船成精老家伙,可是大把啊。等他们回过味,你真应付得过来?”
齐冬草微笑道:“有你做靠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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