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尤其是那条瘸辈子腿,尤为惨不忍睹,伤痕累累。艰难撑起眼皮,两天滴水未进嘴唇青白周瘸子有气无力,却仍然笑,“小鹤,来根烟?”
“死瘸子,当初图妈钱才结婚,这两年稍微发达点,你眼里就只有周小蛮那小贱婢,你别怪,都是你自找。算你倒霉,竟然把主意打到那两尊大菩萨头上去,刚好上海这边黄总是其中位心腹,两位大拿凑起闲聊,稍微出点力气,就把你给轻轻松松玩死,周瘸子啊周瘸子,你这是何苦来哉,早点把钱都交给这种有理想有抱负儿子,不好吗?你跟妈都安心颐养天年,小蛮来照顾,谁让是她哥呢,是不是啊,瘸子老爸?”青年说到最后句,拿砖头砸下周红良那条瘸腿。
周红良面无表情,沙哑道:“除跟借钱,你是不会舍得根烟。你这孩子,小时候苦怕饿怕,心理有点畸形,分钱都要攒起来,你想想,这多年,除做葛朗台占别人小便宜,你还干什?听你朋友圈流传,你连跟女孩出去开个房间买个套子都不愿意花钱,你也算本事。小鹤啊,做人不能这样,斤斤计较于小事,永远吃大亏,或者错过大机会。”
“周红良,你别跟老子假惺惺废话这些,大道理全他妈扯蛋,说,这些年你挣千多万藏在哪里!否则别怪没心情跟你继续浪费口水。你吐出来,跟大佬说好,拿五百万,剩下五百万就当他们替那些个同行不同行出口恶气。”青年,顾鹤,张比较英俊脸庞愈发狠辣决绝。
“你不是老子,是你老子。”周瘸子笑。
在上海坐上第三辆空车出租车后,他看到司机并没有第时间按下牌子就察觉到不妥,闲聊几句,就准备跳车,没想到个急刹车,路口就冲上来个早有准备男人,电棍直接击晕。这切,都是精心设计过,他认命,那些个昧着良心赚黑心钱有钱人其实不在乎被他敲竹杠十几几十万,甚至这次两百万开价,也是毛毛雨,多半是心中不爽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应那句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老话,现世报来,周红良很坦然,那点小钱,至多让这次石家庄和内蒙古两个家伙要他烂命,不至于继续闹大,祸及家伙,这是他这些年玩火底线。只是没想到后妻儿子,顾鹤竟然也是帮凶,这实在是滑稽,他现在脑中想最多,就是希望女儿小蛮能幸福安稳过辈子,奢望当年那个挨无数板子,甚至为他这个瘸子肯给人下跪男孩,能够真保护小蛮。
“小鹤,头顶三尺有神明,今天是报应,活该,但你就不怕明天就是你报应吗?”周瘸子平静望着青年眼睛。
“报应?等老子上周小蛮再说!”顾鹤猖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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