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叹息声。
沐红鲤问道:“为什开始不告诉你是金海实业创始人儿子,连妈他们都不告诉?”
赵甲第凝视着眼前她,平静道:“那个时候,以为恋爱是两个人事情,婚姻才是两个家族事情。”
沐红鲤盯着他,问道:“打个电话很难吗?”
赵甲第摇头,但又点头。“想再听个喜剧故事吗?”
也不能说是浪费。”赵甲第笑道,喝口酒。
“支教生活很苦吧?”沐红鲤喝酒很慢,但直不断,相同频率地口口,很快就喝空瓶。
“不说这个。”赵甲第微笑道,“说说你吧,习不习惯美国那边饮食。学习紧不紧张。”
沐红鲤停顿下,打开第二瓶酒,硬生生浮现出个灿烂笑容,道:“还好,没胖起来,也没瘦下去。依然是92斤,斤没增加,斤没减少。学习挺紧张,进哈佛不难,但想出类拔萃挺难,总之很充实。”
赵甲第轻轻笑道:“你韧性和后劲很足,不管在哪里都会冒尖。”
沐红鲤没有说话。
赵甲第缓缓道:“有个孩子,他有两个奶奶,有三个妈,五个女人都各自深爱着外人看来很对不起她们男人。所以这个孩子从小就以为个男人可以喜欢个两个三个四个女人,这个孩子爷爷是个顽固老头,这个孩子父亲是个更偏执中年人,他从小就生活在这样家庭,亲生母亲即使受那多伤痛,依然珍藏着结婚证书,嘴上说是要给她儿子属于他财产,但那个孩子知道,她其实只是爱着那个陈世美而已,就这简单,无药可解。所以那个孩子又错误地以为,世界上像母亲女孩子,都可以像母亲样可以等待,可以吃苦,可以委屈。这个孩子,曾经很胆小,很女孩子气,喜欢哭,从小就被父亲丢到个陌生地方,被外地人欺负得自己打回来,生病得闷在被窝里熬过去,他有个半斤八两姐姐,异父异母,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就是她把身冷汗他从被窝里拎出来,背去医院,路上跌倒,磕出血来,第时间是问背上弟弟疼不疼,再大些,很戏剧性地被绑架,姐姐对那两个禽兽不如绑匪说,只要你们放弟弟,什事情都可以做,包括做爱,是处女。那个时候,孩子又错误地以为世界上像姐姐女孩子,都可以坚强,可以伟大。长大后,这个孩子有场莫名其妙初恋,开始觉得太荡气回肠痛彻心扉,可惜没过两年,就明白其实当初觉得连疼痛都很神圣事情,非但不纯洁,反而会肮脏,
沐红鲤笑道:“这是表扬吗?”
赵甲第点头道:“是实话,你也说过,不太会说谎。”
沐红鲤低下头,靠着椅子,拿着酒瓶,问道:“你有没有话要说。”
赵甲第没有丝毫犹豫,道:“你妈和舅舅舅妈他们现在怎样?如果有波折,请帮道个歉。”
沐红鲤抬头,摇摇那张醉红清丽脸蛋,道:“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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