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给生出来,她黄芳菲算什,凭什,不就被领进这宅子吗,哼,就是要让她腰杆子都直不起来。八两啊,这女人就得由女人来斗,才解气。可奶奶最多也就能再护着你二十年,等奶奶去,谁来?冬草是做大事孩子,这些小旮旯里勾心斗角活儿,她不会做,也不定能做好,所以瞅这个叫裴赋女人不错,长得倒是像你小奶奶,但脾气像,能镇得住黄芳菲。
赵甲第苦笑道奶奶,你真是运筹帷幄千里之外,神人也。奶奶摇头道就是个仔细拨打自家算盘老太太,仅此而已,奶奶虽说不是太聪明,但小精明还是有,跟你爷爷后,就告诉自己这辈子决不让外人欺负咱老赵家,这多年,也是直这坚持,因为这样,丢很多东西,但做人呐,哪有十全十美好事。赵甲第嘿嘿笑道可听豹子他爷爷常说,70年代初那段时间,爷爷被当牛鬼蛇神要戴高帽游街,都是你挺着大肚子手拎着把菜刀拦下来,当初要整爷爷那帮老家伙,这些年家家户户可是吃尽苦头。老太太笑道都是些破事烂事,不说也罢。赵甲第笑而不语,心中却是十分唏嘘,那段艰难岁月,可以说是奶奶个人支撑着老赵家屹立不倒,爷爷牛脾气,错就是错,不管什大帽子扣下来都不吭声,小奶奶又是个与世无争女人,要不是奶奶咬着牙,天晓得今天赵家是个什烂摊子。
老佛爷若只是个懂得泼妇骂街老太太,断然培养不出在东北三省彪悍闯出条血路赵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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