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职业杀手吧?”赵甲第转身面朝女人笑道。
“不是,是小姐。”她笑道,笑起来时候很真诚,其实就算她说假话,也有男人乐意相信是天下最悦耳真话。
“收钱,你今天自个儿找地方睡,帮你订房间也行。明天回上海,以后能不做小姐就别做小姐。”赵甲第笑眯眯道,终于恢复赵八两本色。
“不办事?”她讶异道,很委屈很受伤楚楚可怜模样。
“不敢,怕你是杀手。”赵甲第半开玩笑道,“而且你这姿色,退万步说,真是小姐,还接不到生意,只能说明你有啥见不得人毛病,胆子不小,但今天真不敢碰。”
赵甲第点点头。
因为站在广告牌下娘们,何止是声音悦耳那单薄。他妈,电话短信里她自称腿长屁股翘脸蛋水灵,还真是太肺腑之言,以赵甲第和商雀挑剔眼光来看待,她也是他们人生中见到过最动人女人。她气质不是王半斤妖娆,也不是齐冬草坚韧柔顺,她仅仅是穿着休闲地站在那里,就能让男人生出最原始征服欲,深陷不可自拔。她要是生意不好揭不开锅小姐,那赵甲第觉得自己就是生意火爆到没日没夜天字号大牛郎。
事出反常即是妖。
赵甲第下车,走向“小姐”,田图斐保持段距离。
“卖包子?”女人柔声笑道,不紧张不仓皇。
经将近凌晨时分。
疯。
赵甲第挠挠头,这小姐要真是小姐,赵甲第觉得割肉万多块也值,就当丰富次人生阅历。占自己地盘心理优势,还是早有最坏打算赵甲第喊上商雀,坐上卡宴,汇合直在赵甲第蹲点韩道德和田图斐,三辆车开往工业区,田图斐开道,卡宴居中,韩道德那辆不起眼北京现代远远跟在后头。
深夜工业区某个大型广告牌下,果真站着个两手空空女人,身边停着辆天津牌照出租车,个司机模样男人蹲在车旁抽烟。
她?
“你们男人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她微微歪着脑袋,脸不符合她年纪天真容颜。
田图斐是比赵甲第还行家内行,瞧出这好看得过分女人不是练家子,身上藏枪械
“小姐?”赵甲第口干舌燥道。
她伸出只手,如同最上等象牙雕琢而成,她笑容妩媚,想必在大唐时代,温泉水暖洗凝脂杨贵妃也是这般对从此君王不早朝李景隆伸出手,连手都透着妩媚,这个女人真是水做。
“啊?”赵甲第愣。
“万块。”她微笑道。
赵甲第掏出叠钱,放在她手上,然后把车钱交给司机,还特地递过去根烟,田图斐就站在司机身后。师傅操口地道天津腔,接过钱上车,依依不舍眼光使劲瞥着女人,出租车缓缓离去。
商雀问道,脸匪夷所思。
十有八九。
赵甲第也傻眼。
八两叔,觉得吧,不是她是个神经病,就是们两个是神经病。
商雀崩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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