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尾辫拆,做花瓶好,你定比谁都过得要好。”赵甲第笑道,牵住她手,拉起来。
他轻轻抱住她。
做当年杨青帝没有对蔡姨做事情。
她哭着躲在他怀抱,轻轻把马尾辫拆,毫不留恋。
“不伤心不捣乱不撒娇不后悔。”赵甲第眯起眼睛,不理会周围人流关注。
她身边,伸出手。
她故作迷茫。
“还。”赵甲第轻声道。
“如果不肯呢。”她抬起头又低下头。
赵甲第没有说话,继续伸着手。
她点点头。
“乖。”赵甲第摸着她铺散开来头发。
很多人十年二十年后,都能清晰记得这幕。
“给谁做花瓶不是做,谁出手阔绰些,就给谁。”她抬起头,已是泪眼婆娑,抽泣道,“真坚持不下去。”
赵甲第想起句话。
93年,在建德新安江第次见到小蔡,大风大雨,她像株小草。
这是杨青帝绝笔信里句肺腑之言。
而此刻,校门口人山人海,将来也许是上海最漂亮花朵,蹲在地上,在个只能算陌生年轻人面前,在充斥着诧异眼神和惊奇视线汹涌人潮中,随时可能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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