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草沉默着喘息,近乎娇喘。
以她薄脸皮肯定是再也不会说话。
所以赵甲第就轻轻撩起睡衣,向上攀升,寸寸,直到握住那只刚好填满手心乳鸽。
“不要动。”齐东草带着哭腔道,看来已经她心理和身体都到承受极限。
“好。”赵甲第手心已经渗出汗水,不敢再动,细细感受那份奇迹般暖玉滑腻。
“说正经。”齐东草轻轻柔柔捶下赵甲第胸口。
“看情况吧,毕业后想自己做资本运作,总之逃不开金融这块,以前想做私募,现在想想还是算,怕赵三金心脏吃不消,自己也没那个人脉和阅历。估摸着多半还得寄人篱下,给赵三金打工,要是到时候赵三金开窍,就给他搞上市,弄个首富当当,反正他现在挣钱都算干净,不怕曝光。如果王半斤真想自己做私人奢侈品牌,就给她打杂好,反正她有个好家庭,不怕烧钱,顺便看着她,让她别疯玩。”赵甲第感慨道。
听到王半斤,齐东草般都会沉默,今天也不例外。
“冬草姐,求你个事。”赵甲第突然降低嗓音,几乎咬着齐东草耳朵呢喃。
齐东草躲下,又迎上去,脸颊红润,颤声道:“你说。”
他头脑阵空白,只觉得理想,野心啊,人生啊什,比起手里这个,都太无足轻重。
这年,赵甲第19岁,齐东草21岁。
“能摸下那里吗,看它们长大。”赵甲第坏坏道。
“哪里?”齐东草身体微微颤抖,她身体很敏感,因为有洁癖,跟人握手都是个不大不小障碍,唯独对赵甲第没有抵触。
“真要说?”赵甲第咬着她精致粉嫩小耳垂。
“嗯。”齐东草颤抖得更厉害。
“奶子。”赵甲第这个就应该挨千刀万剐畜生说出个单独来看并不太*秽、但在特定语境环境下就显得格外情色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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