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狠下心,视死如归道:“过个星期室友生日,别人都拖家带口,也想带个。”
沐红鲤无辜道:“那你也带呗。”
赵甲第哭丧着脸道:“可没家眷啊,就你个,还是对严防死守,你让这种不懂花言巧语厚道人情何以堪啊。”
沐红鲤转过头,似乎在思考个深邃重大问题。
赵甲第等着被判死刑。
和体力都是这不知死活练出来。”赵甲第靠着阶梯,似乎察觉说多,转头见沐红鲤脸期待下文俏皮表情,受到鼓励赵甲第喝口水后就继续唠嗑,“很小就被家里丢到外地住校借读,人生地不熟,当地小王八蛋都喜欢欺生,脾气又臭,二话不说,打呗,白天打不过晚上就溜他们寝室下黑手砸板砖,就红色最普通那种,呵呵,你这种乖乖女肯定不清楚,反正冤冤相报何时,就直打下去,初中以后就差不多是输少赢多,然后认识批臭味相投同龄人,总觉得没机会起当兵扛枪好歹也要起抡西瓜刀和砖头干架才叫哥们,现在想想,挺傻,不过也不后悔。”
这是赵甲第第次跟沐红鲤讲他事情,以前没机会,怕吓到她这种十有八九从娘肚里出生第天起就是好孩子闺女。既然瞧她似乎没有反感,赵甲第也就干脆实话实说,自己也有些感慨,“不过高中时候,都是跟外校人有过节,或者是些社会上痞子混混二流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以前是个很有班级荣誉感好学生,像篮球赛足球赛什,人数不够都喜欢拉上这种肯出力肯出丑煞笔,不擅长篮球更不懂足球,反正就是做苦力,跑,来回跑,记得高二时候有场足球赛,好像从头跑到尾都没能碰上足球,被各种花哨过人,被各种玩耍戏弄,埋头奔90分钟,看台上也笑90分钟,现在再让去做,肯定不乐意,不是说面子上拉不下,只觉得确实很多事,不管怎努力去做,都是错,还不如懒点,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吧,这算不算犬儒主义?”
“是挺傻,要在看台上,也定笑,还是捧腹大笑那种人。”沐红鲤微笑道。
“可以不要这诚实吗?”赵甲第也笑。
“不行。”沐红鲤干脆道。
“不会喝酒。”沐红鲤依然没有转头,耳根却已经红透。
“啥?”赵甲第愣下。
赵甲第很受伤地喝水,心中叹息,欲言又止,因为原本打算找机会小心翼翼问这妞能不能陪他起参加马小跳生日聚会,现在看来希望很渺茫。
“想说什?”沐红鲤歪着脑袋,她今天继续是清纯无双打扮,跟赵甲第坐堆也忒,bao殄天物。
“不说,省得又被你捧腹大笑。”赵甲第咧开嘴,牙齿洁白得摧枯拉朽,不能否认,处久,八两同志还是有点个人风格。
“你不说可不会问,姜太公钓鱼那套对没用。”沐红鲤笑道,眨眨眼睛。
女人聪明,男人就要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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