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太不真实,好像是厉严在开个玩笑,过会儿就会下楼,跟他们说,你们都上当吧。
不过,厉严生性无趣,冷漠,从不开玩笑。
“担心,陈又抑郁症会把他击垮,做出极端行为。”
林傅行说这话时候,眉头深锁,他不是随口说,抑郁症患者本就有很多不定,在平常生活里都要多加留意,旦受到极大刺激,个不慎就是危及性命。
胡为捏捏鼻翼,“陈又是个孝顺孩子,他知道自己出事,他爸就没人依靠。”
管家打破压抑氛围,“各位就在这里歇着吧,家先生后事还要有劳你们。”
胡为重新戴上眼镜,“陈又那把枪是哪儿来?”
管家说,“先生房间平时是负责,有次无意间撞到先生面墙壁,里面全是枪。”
胡为,“……”
那不就是等于说,陈又抱着堆枪吗?真要命。
故意,是他们不好,你都说让他们走,他们还是不听,不但闯进房里,还想把拉开,带你出去。”
他深呼吸,脸色煞白,像个做错事小孩,不安垂着眼帘,“林大哥胳膊流好多血,他现在肯定在生气,不敢找他,等他气消,你出面帮跟他说说,他应该会原谅。”
“会,会原谅,定会……”
陈又声音低下去,他把男人条胳膊拉起来,头枕上去,脸蹭着男人肩窝,“睡会儿吧,陪你,但是时间不能太长,不然晚上就睡不着。”
渐渐,陈又睡去。
“他知道?”
林傅行说,“你没看他刚才那样吗?还跟厉严好好交流着呢,弄好像们是神经病,他才是正常人似,看着,都觉得渗得慌,个疯子,什都不知道,还谈什孝顺。”
胡为轻叹,“那你现在怎弄?干等?”
林傅行摇头说别问,也不知道,“把来福牵进来,还有小金,看看它们能不能
胡为走到林傅行那里,见着医生给他层层缠着纱布,“你不去医院行吗?”
林傅行说行,等医生走后,他才开口,“现在怎办?说实在,脑子都是懵,从来没这懵过。”
胡为说,“也是。”
他们跟厉严相识多年,有几次亲眼目睹过厉严完全碾压他人实力,太过可怕,所以记得尤其清楚。
那厉害人,莫名其妙就死。
楼大厅,医生给林傅行取出子弹,处理着伤口,谁都没有说话。
陈卫东靠着沙发椅背,腿脚沉厉害,这会儿走步都费力,他捧着杯茶,口都没碰。
出去打完电话回来,胡为将鼻梁上眼镜摘下来搁在边,手握拳抵着额头,他面容是从未有过凝重。
短短小时内,就发生这多事,每件都超出所有人意料。
厉严离奇死亡,陈又发疯,开枪打伤林傅行,以死要挟,在房里守着厉严尸体,不准任何人靠近,这些个事从头往后捋,捋几遍都很难让人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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