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嗯声。
医院人挺多,陈又楼下楼上排队交钱,等着叫号,他边看着对面大屏幕,边在心里想,厉严跟医生单独待着,会不会聊天,聊他病情?
哎,怎会活这昏头昏脑呢……
片刻后,陈又做完脑电图,拿着检查报告回医生办公室,问这上面都写什,他是不是有问题。
医生看报告,说通,语气比之前更加亲和,好像面对是个脆弱到逼,说点重话就能哭晕过去小哭包。
陈又却仍旧在自言自语,还提到戒指,说自己只是记不得跟戒指有关事情。
医生看眼沙发上男人,与他眼神交流过后,再对着面前很不稳定少年,“你是不是认为,你忘记,也是你快乐记忆?”
陈又本能点头。
医生说,“你很想记起来。”
陈又说,“是。”
。
也许是办公室灯光是暖色调,空调温度适中,或者是厉严坐在后面沙发上,陈又不是个人面对医生,他坐下来后,没有以为局促,很放松。
医生以朋友间聊天方式切入,“最近睡眠质量怎样?”
陈又说,“挺好。”他是真好,头挨到枕头,就能睡着,这主要是厉严功劳,人爱锻炼,睡前必搞,能促进血液循环,比什牛奶安眠药都要管用。
医生问起陈又大学生活,陈又边回忆边说,眉开眼笑,脸上笑容阳光纯粹,他享受学校里每天。
陈又听不太懂,只记住个名称——神经紊乱,他问道,“跟抑郁症有关吗?”
医生说是,“长期服用抗抑郁药物,对记忆力会有定影响。”
陈又不说话。
医生把报告单夹在病历本里,起还给他,并且给出建议,“除坚持吃药,在生活中还可以做些加
他捏紧戒指,“有时候脑子里会出现模糊东西,不知道是以前发生过,还是幻想,或者是什时候做过那个梦。”
医生拧开笔帽,刷刷在病历本上写字,“你头部有没有受过撞击?”
陈又说没有。
医生说,“你先去做下脑电图。”
陈又说好,他拿着医生开单子起身,瞅瞅沙发上厉严,“自己去啊。”
“你记得入学当天发生种种,连热水瓶在用时候碎,凉席没领这类小事都能在分钟时间里做出回答。”医生说,“这说明你记忆缺失是针对性。”
她继续说,“每个人都有个独立记忆领域,里面承载着从记事起到离开人世所有,你忘记,是让你感到难过,烦躁,焦虑,不安,痛苦那部分,留下是让你轻松,愉悦,开心记忆。”
陈又右手摸到左手无名指上戒指,无意识捏着转圈,“不是,不是那样……”
他翻来覆去喃喃自语,整个人都在抵触那个说法,想去反驳,却不知道该怎说,说些什。
医生安抚道,“别紧张,你告诉说,为什你觉得不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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