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又就酝酿情绪,发出颤抖声音,“是个好人,冤有头债有主,不要害……”
蓝光消失,周围又陷入黑暗,伴随着道笑声,“你演技还是这差劲。”
陈又,“……”熟人?他蹙眉,对方比他还高个头,瞳孔是浅灰,这有特点,
陈又耳边响起声音,“松手,你不叫喊,答应就点头。”
他立刻就小鸡啄米点头,答应答应,肯定答应,怎都比闷死好。
嘴巴手撤走,陈又口气还没喘,就又被只手掌捂住,“……”哎哟卧槽,耍猴呢?
几个年轻男女从前面跑过来,似乎是在夜跑,速度也就比步走快点儿,他们边跑还边谈笑,没注意到空地上两个身影。
陈又唔唔,人都走,这下子能把手松开吧,老子保证不大喊大叫。
回去不好交差。】司斯祀抓起额前发丝,沾手血,他手里凭空出现张纸巾,嫌弃大力擦擦,“没事就滚。”
【你这火气还是憋着吧,这苦差是你自找,对,最新款软件坏,km又能威胁到主程序,上面还在召开紧急回忆,估计会气吐血。】【你还有小时十分钟就能回来,无聊就自己拍手玩。】【软件坏,就卸载吧。】
司斯祀没给回应,他在原地歇息会儿,去个地方,碰碰运气。
不到小时,厉严接到电话,眉头霎时间就皱起来,他接过手下递上来大衣,阔步走出大门。
路边空地上站着俩人,个钳制着另个,气氛却古怪没有多少紧张感。
他骂骂咧咧,妈,叫破喉咙都没有啊,那几人之后,周围别说夜猫,连只死鸟都没有。
呼吸不再受阻,恢复顺畅,陈又大口大口吸气,下秒就倒抽口凉气,为什呢,后面那陌生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个手电筒,光是蓝色,正对着自己脸,故意把头垂下头,眼睛睁很大,眼眶里是两个浅灰色瞳孔,不光如此,还伸出大截舌头,活脱脱是吊死鬼那样儿。
他不经意看,可不就吓到吗?
操!陈又想哭,哥们你这变态,还这幼稚,该那你如何是好?嗯?
他寻思,这人八成是脑子有病,在吃着药呢,家里没看住,偷偷跑出来,还是配合着演下吧,毕竟对方把他杀,法院也不定会怎着。
陈又心情非常糟糕,他在家烧菜都是低盐,嘴巴淡出鸟,想着出门买包辣条度过漫漫长夜,就碰到个陌生男人,还被勒住当人质。
你说搞不搞笑?简直可以算是年度十大笑话之首。
陈又笑不出来,妈逼,这年头买辣条也有这大风险,他嘴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呜声音,跟风声来个二重奏。
有温热气息喷洒在后颈,身后人靠近些,陈又痒打冷颤,他心想,劫财还是劫色,都该做点什吧,就这捂着他嘴巴算什事啊?
难道是碰到变态?就喜欢捂人嘴巴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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