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长椅上任舞抬起头,她脸色不太好,偏白,嘴唇也是,“陈又,是你啊,总算见到个熟人。”
陈又问,“你没事吧?”
任舞说自己只是胃疼,想坐在椅子上歇会儿,歇就歇到现在,她慢吞吞起来。
陈又不知道说什好,他见女人看起来好像很难受样子,“你家在哪儿,送你回去吧。”
任舞说,“那麻烦你。”
陈又抿抿嘴,“妈,说真,你晚生几十年,往大街上那站,肯定会被星探发现,大红大紫,戏多到接不完,成为代人心目中不灭神话。”
他把抹布摊在垃圾篓里抖抖,继续擦灰,“吧,其实对娱乐圈升级并没有多大兴趣,是那个剧本太吸引,写很好,看哭。”
确切来说,是哭不能自已,做梦还梦到剧本里情节,是最后个镜头。
执行死刑时候,学长被绑在床上,接受注射,转眼就停止挣扎,陷入永远沉睡。
那段文字自动变成画面,在陈又脑海里播放,反复不止,所以他做梦,梦醒以后,更加坚定要把这部戏拍好。
儿子不适合拍戏,不会有那多闲言碎语。
陈卫东腿麻,脚往下沉,他看着给自己揉揉捏捏脚儿子,“当年你报考电影学院时候,爸就知道,你是吃那碗饭,早晚会走回那条路上去。”
陈又不信,“真假啊?那时候你就知道?”
陈卫东张老脸挂不住,吹牛逼功夫退化,被儿子甩后面大截,赶不上,“爸想说是,你想做什就去做,但是不要冷落人女孩子,就算没时间,微信电话必须不能断。“陈又咳声,“知道。”
昨晚还炮呢。
你也知道麻烦啊,老子还怕老庞误会呢,真是,眼睛看见,也不好不管,陈又给庞龙发短信,说任舞在他这边,也把大
在家里待到傍晚,陈又离家回学校,他不放心叮嘱老爸。
躺在床上陈卫东边说啰嗦,边红眼睛,儿子没长歪,很懂事。
陈又在小区对面公交站台那里看到人,他没看到脸,先认出那双大红色高跟鞋,可不就是今天第三次碰到女人,任舞。
对方似乎压根就没有离开。
陈又走过去,半蹲着问情况,“任舞?”
现在他就像是在跟厉严搞地下情,庞龙他们以为他晚上回来,老爸以为他在宿舍,什时候两方人马交流,那完,他很难找借口圆过去。
要不然,让厉严办成女人,暂时在老爸这边蒙混过去?陈又搓搓鸡皮疙瘩,好恐怖,别吓自己。
况且,谁见过有身高将近米九,体格健壮,手掌宽大,手指骨节分明,有胡渣,站着撒尿女同学?
陈又叹口气,给老爸按捏几遍,就去打扫卫生,把垃圾都倒,给老妈相框擦擦灰尘,“妈,你说要怎办呢?不如你托梦告诉吧。”
相框上是黑白照,女人眉目英气,眼尾上翘,眼角有颗痣,生很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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