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凑过去,从专业角度仔仔细细看看,确实用肉眼看不出来什异常,“不弄,等你好再弄。”
他又不是脑子被虫啃,知道什更重要,不会在这时候让男人遭罪。
阎书把两个T放床头柜上,“真不做?”
陈又头摇成拨浪鼓,手勾着他脖子吧唧吧唧,“睡觉!”
阎书单手关灯,让陈又枕着自己胳膊,在他额头亲下,“晚安,老婆。”
阎书在开抽屉拿什东西,“随你。”
陈又躺着,肚皮朝上,万事俱备,只欠大阎书,他等等,耳边翻东西声音还在,“你磨蹭什呢?”
两分钟后,阎书拿个东西走到床前,陈又看到是什后,他个鲤鱼打挺,“不要你手里那玩意儿,要你。”
看他那激动,阎书抿唇说道,“卫生点。”
陈又去找遥控器开灯,啪声后卧室玻璃黑暗,变亮堂起来,他看着男人,发现对方手里小东西还不是个,是两个。
阎书借着稀薄月光打量青年,“想要?”
陈又耿直承认,“想。”
阎书轻叹。
陈又,“……”
他拽住男人手,“你把话给说清楚,说想要,你接着就叹气是什意思?是不是觉得为难?”
外科主任,很容易就因为某个手术要做,就临时破坏休息日。
但是,知道是回事,能适应是另回事。
晚上洗白白后睡前活动也没有啦。
陈又没睡好,夜里醒几次,不是被尿憋醒,就是肚子不舒服,他惆怅站在阳台仰望夜空,难道阎书已经吃腻这道菜?
完全没有预兆啊。
腊八那天,下雪。
阎书有个会要开,陈又在医院大食堂吃份担担面,中途碰到周医生,就跟他到宿舍去。
宿舍还是原样,周医生明年要走,所以东西收部分。
陈又吃着从食堂买春卷,声音模糊不清,“天这冷,人都冻
卧槽,次用两个,那还搞个屁啊,好没劲。
陈又安静会儿问男人,“你是不是有炎症?”
阎书说,“嗯。”
陈又眼珠子转转,“是?看看。”
阎书也不阻拦,任由他检查,“外面没什异样,不过有点痛。”
阎书哭笑不得,“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面装什乱七八糟东西?”
陈又白他眼,“不就是你?”
“……”
阎书耳朵红,“去床上等。”
陈又瞪瞪瞪爬上床,踢掉拖鞋问,“趴着还是躺着啊?想躺着,趴着膝盖疼。”
突然从狼吞虎咽,到口不碰,这中间,到底发生什?
陈又转身,撞到个肉墙,他吃痛揉揉鼻子,“干嘛呢你,声不响站后面。”
阎书无奈,把人摁怀里摸摸,不答反问,“你不睡觉,上阳台干什?”
陈又尴尬。
他能说,是因为今晚,昨晚,前晚,都没有啪吗?能吧,都搞过多少回,害羞这东西早离家出走,再也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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