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问,“高兴吗?”
陈又脱口而出,“高兴啊。”
他想死心都有,操,智障陈,你早晚要把自己坑死。
陈又喝完口水,“那病人跟说他个朋友事。”
阎书调出相关记忆,“记得,还告诉你,也许对方口中朋友就是他本人。”
陈又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你等等,让理理。”
他搓搓胳膊,下意识抱紧自己,想起来自己有男人可以抱,就去抱男人,“假设你说成立,那个病人是艾滋病患者,他是不小心通过输血感染,对给他输血急诊医生很痛恨。”
说到这里,陈又停顿下,将毛骨悚然气氛带出来,“会不会跟姜医生有关系啊,听说她来医院前是在急诊室待着,她现在还被查出来有艾滋。”
阎书说,“都会戴手套。”
陈又想想也是,“她喜欢你,平时肯定对你有很多关注,想着办法接近你,可是她自己又不知道自己有艾滋,所以肯定不会有顾忌,那她会不会对你……”
后面话被男人气息堵住。
医院多是监控,阎书只是碰下陈又嘴唇就退开,“啰嗦。”
陈又,“……”
该做检查做检查,不能掉以轻心,但是也不要人人自危,身上好歹穿着白大褂呢,别比医院外面人还不如。”
“这几天会比较忙,辛苦大家。”
会议结束,院长把阎书留下来,陈小挂件自然也在。
院长看看陈又,“你们起去检查下吧。”
他低声对阎书说,“抽空去姜医生住处看看,她知道自己情况后,受到刺激很大,离开医院时候头部受伤,没有包扎。”
“你看啊,生活又不是电视剧,哪来那些巧合,不都是某方,或者双方精心安排?”
阎书皱眉,问是另件事,“你没跟那个病人有什接触吧?”
陈又心虚,“就摸摸。”
阎书下颚线条霎时间冷硬,周身气息也凌冽下去。
吞口唾沫,陈又弱弱解释,“男科那边跟心外不同,每天都要跟那些东西打交道嘛,也不例外。”
刚做完检查,结果还没出呢,就听到楼下传来很大争吵声。
警员到场后,那些病人和家属非但没有受到压制,反而闹更厉害,对艾滋病恐惧战胜其他情绪,死活都要医院把姜美人交出来,给他们个说法,提供检查切费用不算,还要求相应赔偿。
没法说,只能靠警员。
陈又想坐电梯去二楼,阎书不准,带他上五楼,去自己办公室,大门关,不让他跟外面喧哗扯上关系。
“对,你还记不记得跟你说过个病人?”
旁陈又看看墙壁,看看地面。
跟院长说几句,阎书带陈又去做检查。
走廊上,陈又问阎书,“那天姜医生送去急诊,你没碰吧?”
阎书说没有。
陈又拽着他胳膊,让他走慢点,“你做手术时候,她有没有哪次手上有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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