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是,人不是个数字,点标记,不可能轻易就抹掉。
待几分钟,白旭手机就响,他出去接电话,没再怀来,八成是有急事。
陈又把门关上,趴在床边,对着男人耳朵吹口气,“你醒不醒,不醒要打屁屁啊。”
他伸手去挠男人下巴,嘴里嘀嘀咕咕,“管你有多少个面,哪个面都喜欢,真,海纳百川,点问题都没有,所以啊,你跟你那些小伙伴好好商量商量,跟起愉快玩耍啊。”
“每个都是你,没必要跟自己计较。”
不但没有金手指,现在连金毛都没有,必须不懂啊,要是懂,那就能上天,陈又装作似懂非懂,“就是说,人格多会搞事情。”
白旭面部微抽,“差不多。”
陈又问道,“这跟阎书有什关系?”
白旭说很保守,“阎书可能存在双重人格。”
陈又继续装,他在短时间飙升演技,震惊张张嘴吧,发不出个声音。
连金毛都不是,你就是个涂层金漆鸟毛,假,都是假!”
他弯下腰背,摸摸男人脸,哎。
这在白旭眼里,就跟哀悼似,这人不还活着,只是没醒而已啊,他咳声,没人搭理,完他又刻声,还是没人搭理。
在对方咳四次后,陈又扭头,肯搭理,“白医生,你嗓子要是不舒服,就去挂个号瞧瞧。”
“没事儿。”白旭欲言又止,“陈医生听说过人格分裂吗?”
陈又凑过去,对着男人抿在起唇吧唧吧唧,“你要睡多久啊,不是个有耐心人哎,如果你今天不醒过来,会很生气,阎书,真会很生气,不是跟你闹着玩。”
说着说着,陈又鼻子就发酸,“跟你说,你总是让有种很
白旭宽慰道,“还没有确诊。”
陈又咽口水,不用确诊,知道比你多,不止两个,阎书有好多个面,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送上天看星星看月亮,还在临走前亲切地为刻上百家姓,让多读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白旭用充满深意眼神看着青年,他记性很好,清楚记得当时阎书以“个朋友”方式说那些事,包括会因为个特定人做出很多奇怪举动。
那个特定人应该就是这个青年。
他才是切根源,也许没有他,阎书身上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
陈又眼皮跳,说没有就太假,还是说有吧,于是他点点头,“在电影里头看过。”
白旭还是选择把自己大胆猜测说出来,“怀疑阎书这次昏迷,是跟他人格有关。”
陈又装作听不懂样子,“什人格?”
“根据目前研究,个人最多可以有四十多种人格,他们会在不同场合出现,容不下彼此,但是他们又不得不跟本体人格联系。”
白旭说,“所谓联系,并非是友善联系,陈医生,你懂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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