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会儿,陈又把药膏全部塞进泰迪熊里面,他把飘窗灰尘擦掉,就去拖地,搞搞几个房间墙角,再上卫生间放桶温水,提着去客厅擦洗。
天冷嘛,保护双手,人人有责啊。
公寓有两三百米左右,个人住,大,两个人住,还是大,卫生搞起来很累,陈又忙完以后就成条死狗,他躺在沙发上,两条腿架着,决定会儿给阎书打电话,要点奖励。
想吃水果布丁蛋糕。
陈又舔舔嘴巴,他用脚把角落里毯子勾,手拽着盖在身上,打算先睡会儿补补能量。
陈又看到凭空出现在他腿上十支药膏,小小,支顶多用次,外面全是多个颜色小菊花,“你给冻疮膏干什,家书书有特别棒,你这个看就是小门脸搞出来,怕用烂爪子,拿走拿走,不要。”
系统说,“谁家冻疮膏会搞小菊花图标?”
陈又说,“你家啊。”
系统,“……”
“你看看药膏,有字,不懂喊要说明。”
,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他眼睛刷地睁开,“操,你是想让做白日梦吧?搞半天是想告诉,白纸上有字是在做梦?”
系统说,“智障,你变。”
陈又,“……”
他才不会告诉系统,那是因为自己好像在梦里发生过类似被耍情形,好熟悉,所以才会反应过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他怎越来越有种似曾相识,雾里看花,花里看雾感觉呢?这个世界很有问题,有大问题。
系统忽然来句很突兀,很操蛋话,“祷告吧。”
陈又还来不及搞明白系统提那句口头禅是什意思,他手机就响,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之后,陈又听到电话那边声音,他惊从沙发上跳起来,“马上去医院。”
不到三点,离天最后个高峰期还有段距离,路上不堵车,陈又坐在出租车里,还是急成个傻逼,他担心阎书,好
陈又把支药膏拿到眼跟前,瞅眼睛都成斗鸡眼,是有几个字,很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他看清楚以后,吓把药膏丢出去。
世上怎会有这种鬼东西呢?太邪恶。
看到介绍里面有防裂那两个字,还在头个,他真以为是冻疮膏,人稍微纯洁点都不行。
陈又猛地打个哆嗦,屁股君就跟着他颤下嘴巴,完完完,以系统尿性,不会平白无故给他这鬼东西,还是次就给七支。
七这个数字,莫名让他恐慌啊。
系统说,“能听到你心里话。”
陈又气冲冲咒骂,“要不要脸啊,个人隐私这种东西是很重要知不知道?告诉你,你这是违法行为,往轻里说,是要被唾弃,往重里说,你要赔偿,还要跟道歉。”
系统说,“那真是对不起。”
陈又撇嘴,点诚意都没有,这系统有特殊能把他气死本事。
系统说,“赔偿你七支菊花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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