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次,哎,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形容,这说吧,就是他什也不用操心,唯有点不好是,他每次都不能睡,看着窗外夜色点点淡去,天慢慢亮起来。
气氛徒然变。
阎书脚步停住,侧低头俯视着青年,他背对着月光,眼底黑沉沉,没有光亮。
陈又头皮麻,干嘛呢干嘛呢,生涩老练,温柔凶狠,那都是你啊,怎这较真,他挤出笑容,“开玩笑开玩笑。”
阎书嗓音低沉,“以后你再乱开玩笑,就亲你。”
陈又还是哼哼,他副“就这个叠音,你自己领会领会”赖皮模样。
阎书揶揄,“二十多岁人,不适合装可爱。”
陈又瞪他眼,“没装,这是天生。”
阎书,“……”
他站起来,伸手去拉青年,“好,陈医生,你是天生,你很可爱,现在该回医院,晚上有个会要开。”
陈又不想跟他说话,并且甩个大大白眼。
阎书回答陈又之前那个问题,“不会。”
陈又手肘撑着膝盖,把下巴放在手上托着,像个迷迷瞪瞪小朋友,“你怎这肯定啊?”
阎书说,“小姜为人解。”
陈又哼哼。
吧?”
阎书没出声,还沉浸在某种状态没有出来,呼吸都是乱。
陈又正想躺倒,想起来地上脏,他赶紧又坐起来,等着男人破碎世界重新组合起来。
可以理解,他第次搞事情,整整周都没缓过来。
太突然。
就这样?看来你连那些个你影子都抓不到,还早着呢,要继续努力赶上去啊,陈又把手放在脑后,懒洋洋走在后面,“哎哟,好怕怕噢。”
阎书面部抽搐,想打青年屁股,那个念头不知道是从什地方窜起来,又以可怕速度剔掉理智占据整个脑海,他真那做。
啪下
陈又搭着男人肩膀,手臂勾,“那个,你爽不?”
阎书耳朵瞬间就红,“嗯。”
这回换陈又逗人,“嗯什嗯,爽,不爽,就这两个答案,你只能二选,没有三。”
阎书耳朵更红,“爽。”
陈又在男人那只红红耳朵上捏,好家伙,不但红,还要烫啊,他笑眯眯说,“也挺爽,不过没有之前爽。”
阎书侧头,“你哼什?”
陈又说,“既然你解她,那这说,你对她跟人在小树林搞点都不吃惊?”
阎书事不关己漠然,“无所谓。”
陈又继续哼哼。
看着青年,阎书面上神情变得异样,“你吃醋?”
花静悄悄绽放,又静悄悄凋零,某天再静悄悄绽放,才猛然发现,花不再是从前那样浅粉,颜色深,变成艳丽红,香味变杂,花瓣也多几片。
陈又抓抓脸,突然想唱歌,他刚哼个字,嘴巴就被捂住。
“……”
真是够啊,你这样下去,是要被讨厌。
阎书捂会儿,“不准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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