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肩膀被亲,他痛抖下,好想扭过头对着后面男人啪啪啪打几下。
“真想在你身上每个部位都刻上记号。”
听着男人满足叹息,陈又浑身汗毛都受不竖起来,他决定说点什,“为什是何,有什意义吗?”比如,你爸姓何,你妈姓何,你初恋姓何?
阎书不答反问,“不喜欢?”
陈又只能硬着头皮说喜欢,“就是有点痛。”
也不对啊,主任好像只有在他面前才行为异常,突然就玩起变变变变变。
这说,有问题其实是?陈又被自己猜想吓到,他赶紧呼叫系统,希望能得到点蚊子腿大小安慰。
“444,真,现在可以确定,目标不正常,任务难度系数太高,绝对满星,这才是第个任务,怎会这高?般游戏规则不都是从低到高?”
系统没回,说别,“在修复漏洞。”
陈又不敢置信,昨天问,在修漏洞,前天问,在修,今天问,还在修,怎天天都在修啊?“……怎感觉,你这个系统要玩完啊?”
肩后刻字是什感觉?陈又就个字,操!
真好疼,空气吹过,尘埃落在上面,都能让刺痛加剧,周围起片鸡皮疙瘩。
阎书低头,虔诚地将嘴唇贴上陈又肩膀,湿热气息喷洒在那个鲜红“何”字上面,兴奋呼吸都在颤栗。
陈又下下抽气,听着后面呼吸声就觉得现在这个主任好享受,好开心,好变态啊,阴沉沉不说,还喜欢玩刻字,搞这大,他有点怕。
等等,理理啊。
阎书把下个搁在陈又肩膀,亲昵蹭蹭,“痛好,你才
系统说,“防火墙被攻陷。”
陈又觉得事情很严重,“所以呢?你们程序员呢?就没个顶用?”
系统说,“比较棘手,这次漏洞跟以前不样,现在只能不停修复,没有办法次性完善。”
陈又心情沉重,“别说,起祷告吧。”
系统说,“……”
那天在超市遇到,要求推荐零食,带他去公寓,拿出粉色拖鞋是主任1号,喝酒,把红宝石搞破是主任2号,在食堂吃臭豆腐是主任3号,上他那儿来做检查是主任4号,把他脖子当鸭脖啃是主任5号,第二天质问他,在车上发火,请他吃烤鸡是主任6号,他撒泡尿撒出是主任7号,带他去酒吧,上他应该也是7号吧?早上醒来让他滚,是主任8号?
不是不是,肯定是搞错,陈又头好晕。
来来来,猜猜看,12345678,也许算错,还不止这个数大排里面哪个是真主任?为什会出现这多假呢?或者不是假,每个号都是主任?
个人人格究竟能分裂出多少,这是个很深奥问题,比数学还复杂。
陈又忍不住去猜想,会不会是臆想症啊?主任不是人格分裂,是隔会儿就出现个臆想,自己带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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