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有段时间特别流行在自己手臂上刻字,喜欢人大写字母,拼音,第个名字。
也有更狠,直接刻串,比如是男朋友对自己告白,或者是句歌词。
年轻啊,就是疯狂。
那种疯狂也只在青春年少时候才有。
不知道过多久,阎书说好。
啃脖子,把往死里亲,上,让滚,要跟划清界限,都是你啊。
你这副“妻子背着跟别男人搞上,遭到背叛,好难过,想杀他们”变态样子是怎回事?
阎书把陈又拽进里面小休息室,他自己言不发出门,还把门锁上。
不多时,阎书提着个药箱进来。
陈又吓把眼睛睁大,“你要干什?”
陈又推开他,“就是你,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阎书把人大力拽到眼皮底下,“你为什要跟别人做?”
陈又黑人问号脸。
别,别人?
阎书眼底泛红,愤怒又委屈。
卧槽,看看,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已经智障。
阎书捧起他脸,“你不能怕。”
陈又脑子乱糟糟,这是第几个阎书来着,123……第4个?
他数不清。
阎书亲着陈又,忽然就是停,“你跟谁在起?”
陈又扭着脖子去看,刻不是阎书“阎”,也不是阎书“书”,是个“何”字,他大概用是假眼睛吧。
嗯,肯定是。
阎书阴郁说,“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你是。”
陈又,“???”
他挣扎着要跑,被按回去,“你别动,不想伤你。”
卧槽,你特不止种病。
陈又抱着可怜巴巴任务进度躺回去,害怕又紧张。
陈又头好疼,他看男人很可怜,“不是啊,你没听明白吗,是你,不是别人。”
阎书问句莫名其妙,又能令人毛骨悚然话,“哪个?”
陈又打个寒战,“昨晚你。”
阎书把脸埋在他脖子里,肩膀耸动,喉咙里发出压抑哽咽声。
此时此刻,陈又是懵逼。
陈又翻白眼,好累啊。
他目送仅剩点三观碎掉,成渣,被窗户那里刮进来阵风吹散,没。
阎书抓紧陈又胳膊,狰狞着脸怒吼,“谁干?”
陈又胳膊要废,他也吼,“是你干!”
阎书身子震,眼神变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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