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距离看,陈又发现这人真不是般好看,说起来,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长睫毛,像小刷子,看着就觉得心窝窝被扫下,痒痒。
男人阖着眼眸,呼吸悠长,睡很香。
可以理解,昨晚那疯,整个就是疯牛病晚期,体力消耗严重,好累。
陈又瞪着天花板,现在回想起来,昨晚他也不正常啊,又是笑又是哭,还尿裤子,跟中毒样。
对方恶意不让他上卫生间,他硬生生被逼着尿裤子上,简直丧心病狂。
阎书笑出声,手掌在青年发顶揉揉,“你喝酒,还是这可爱。”
这句话说很轻,几乎是在对自己爱人呢喃。
阎书撑起身子,气息浑浊粗沉,他笑着说,“乖,听话,等会儿。”
说着就起身离开。
床上陈又没有醉死,他在被带出酒吧时候,凉风吹,酒就醒半。
阎书哄着,轻声说,“乖啊,揉揉就不疼。”
陈又哼哼唧唧,“你真好。”
阎书愣怔住,他失笑着摇摇头,“小骗子。”
酒喝多,肚子里水也就涨,陈又撑着男人肩膀,摇摇晃晃站起来,“……去……去上个厕所……”
阎书皱着眉头说,“你喝成这样,怎去厕所啊?”
遍,“你想吗?”
陈又眼神空洞,“想……好想你……”
“爸爸,爱你。”
阎书放在他脸上手指用力,捏住他脸,“你说你爱谁?”
陈又啊声,“什啊?”
陈又凑过去,在男人耳边轻声喊,“主任,天亮啦。”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在看见眼前张脸时,刷地就从被子里坐起来。
哎哟,要不要脸啊,被搞是老子,你副“完完完身子没有”震惊表情是给谁看?陈又无语,果然说不认人就不认人。
阎书掐着眉心,嗓音嘶哑,“陈又。”
陈又有点吃惊,
哎,不管是几个目标,屁股君还是难逃劫啊。
趁男人去浴室捣鼓什时候,陈又快速打开手机,切换到录像。
哼哼,这是你逼。
不这搞,明天会被你打死。
第二天早上,陈又先醒,他扭头,发现自己脑袋枕着男人胳膊,对方是侧身睡,手臂搭在他腰上,姿态非常亲密,就跟搂着多大宝贝似。
陈又大着舌头,“那怎办?不管,要嘘嘘!”
阎书笑,“有办法。”
不到半小时,阎书就把陈又半抱进酒店,将人放到床上,他居高临下俯视几瞬,就凶狠地亲上去。
半个多小时后,陈又嘴巴废,舌头也没知觉。
他耍酒疯,摸到枕头丟掉,被子也扯掉,趴着不动。
阎书深呼吸,指尖微松,看到青年脸上红印,他眼底有几分心疼和懊恼。
“你啊。”
陈又委屈撇嘴,说疼。
阎书语气温柔问道,“哪里疼?”
陈又抓他手去按自己心口,“这里,这里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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