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安抚好,身上禁锢松,男人进隔间。
陈又愣在原地。
是在心疼他?会吗?天知道。
离开餐馆,阎书带陈又去家门脸比较大首饰店。
柜台那边,跟店员说话经理看到来人,立马就高兴迎上去,“阎主任,真是您啊,上次多亏您,爸手术才能那顺利。”
他不想说话,心累,真。
身子被翻过来,面朝着男人,陈又继续心累。
看伤口就知道是才搞,他还能说什?
阎书眯着眼眸,在思索着什,半响他说,“是弄?”
陈又猛地抬头,哎哟喂,主任啊,现在这个你比之前那个你脑子要好哎,还不是好星半点。
下刻,他话得到验证,因为男人冲他笑,是那种很明显笑容,温柔能让人陷进去打个滚。
陈又惊恐万分,难道是他做什事,或者说个什话,这人就会七十二变?
不可能吧,要那叼,那他就不用玩。
阎书倚着门扶额,他轻轻笑起来,笑不能自抑,笑硬。
陈又差点沾手尿,他都不敢去洗手,就僵着身子杵在小便池那里,觉得这个世界都玄幻。
到时候都不知道怎解释,阎主任,您别说出去啊。”
阎书阔步出去,过会儿才进来,他脸上有水迹未干,额前碎发都打湿,眼睛里比之前更红,好像是哭过。
陈又注意到男人放在裤缝那里手,骨节位置有多处血丝,“阎主任,您手怎弄?”
“没什事,”阎书并不在意,“以后叫名字。”
陈又还在看他手,“噢好,阎书。”
阎书简短跟经理寒暄,说是想看看耳钉。
之前那个你单纯可爱。
阎书把人摁回胸口,他面上涌现阴暗之色,悄无声息覆盖着,挥之不去,“下次如果想咬你脖子和耳朵,你要推开。”
陈又闻到醋味,好浓。
问题是,主任,你跟谁吃醋啊?跟你自己?
陈又在安抚屁股君,说大家都有第次,不要怕,坚强点,今天过后,你还是你。
阎书大步走近,从后面拥抱陈又,笑着叹息,“真好啊……”
好什?你把话说清楚啊,真就只是撒个尿,没干别啊,陈又头雾水让男人抱着,力道极其恐怖,想把他活活勒死。
冷不丁响起道危险声音,“你耳朵跟脖子是谁弄?”
陈又黑人问号脸。
主任你如果偏要这样玩,那告诉你,铁定会被你玩死,很快。
阎书说,“过来。”
闻言,陈又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顶着张“好害羞噢”脸走到男人面前,他腰被两条结实手臂圈住,下秒,脖子就被咬。
操,你特是小狗吗?
离开包间时候,陈又不光是脖子惨遭不幸,边耳朵也没逃过此劫难,他去洗手间,尿到半发觉背后有道目光,非常强烈。
陈又转过头去看,和那道目光主人打个照面,卧槽,主任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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