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蹲下来问,“招呼都打完?”
大
夏秋冬三人哭着问,“爷,您还会回来吗?”
不会,等完成任务就走,陈又想想,说句比较感性话,“有缘自会相见。”
之后陈又把常禾叫来,说,“夏梨心性单纯,对他好点,别辜负他。”
常禾应声,“爷放心。”
让他忙去吧,陈又自个到后院找大黄狗。
年后,气温回升。
三月里,陈又去清风楼跟夏秋冬几人告别,说自己要去外面走走。
夏冬还好,只是安静掉泪,安静擦泪,秋桔哭最厉害,直接就泣不成声。
陈又把早早就给他们准备嫁妆都拿出来,“收着吧,以后好好过日子。”
这幕然后夏秋冬三人都是身子震,心里头暖暖,也酸。
冷冽寒风呼啸而过,卷起片碎雪。
咳几声,陈末抿抿苍白唇,望着不远处男人,“这些年你也看见吧,他对最坏,也对最好。”
“他生,还是死,都要管着。”
陈末低低说,“爹,你若是怨不孝,就来怪,别去找他。”
“他胆小,善良,啰嗦,温柔,爱笑,还会说些奇奇怪怪话,跟过去廖清风不样。”
结果你猜怎着,出现传说中尿冰。
“四哥,二狗子在跟他爹说什啊?”
系统不在线。
陈又叹气,他往坟包那边挪两步,瞥到另外处两个坟包,想起来是二狗子娘跟药罐子。
得,来都来,给他俩拜个早年吧。
“三三,你跟块儿走吧,去看看花花世界,好不好啊?”
大黄狗本来无精打采趴着,闻到来人气息,下子就跳起来,跑过去,激动摇着尾巴。
“行,那俩就这说定,你去跟你几个兄弟打个招呼吧。”
陈又把狗牵到外面,它往左边巷子跑去。
不多时,狗又跑回来。
他们都没有爹娘,从小就跟货物似被卖到东家,再从东家到西家,最后卖进清风楼。
做这行很难听,别人都不把他们当人,就是个伺候人下贱货,下场不会好。
后来爷把清风楼买下来他们才有今天。
出门可以站直,不用低着头,也没有人会对他们指指点点,给他们脸色看。
爷是真把他们当家人对待。
那边陈又把块雪踢脏不拉机,说什呢,怎还没说完?
人父子俩肯定是说悄悄话,他也不好意思靠太近去听。
而且下马车时候,二狗子没叫他,说明是不想让他听到。
风不知何时变大,猛,陈又受不缩着脑袋喊,“回去。”
少年身影微动,转身离开坟包,朝男人那里走去。
陈又再次挪步,默默在心里跟二狗子爹娘叨唠大通。
希望他们保佑保佑二狗子啊。
陈末站在坟包前,双手冻通红,他蜷缩着手指,成拳头状。
“爹,如果开始放下从前事,你会怪吗?”
坟包上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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