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陈又质问,“你还没跟说,你出来干什?”
“透透气。”
胡说八道,透气还能透到胡家,你可真牛逼啊,陈又带他上马车里,把他手握住搓搓,“还冷不冷?”
陈末说不冷,眼睛检查着男人伤,“胡家酒好喝吗?”
陈又继续给他搓手,“还行。”
陈又嘀咕句,叫秋桔先走。
秋桔没走,“爷,您要去什地方,奴家送您过去。”
陈又说用不着。
秋桔叹气,坐进马车,跟夏梨他们走。
陈又吸口冷气,酒醒小半,在无意间瞥见墙根个身影时,酒全醒。
喜酒喝到半,失踪夏梨跟常禾出现,前者脸红扑扑,眼睛红红,嘴巴还破,那样儿让不少男见,都吞口水,毕竟是过去清风楼四大头牌之,虽然不年轻,但还是很有姿色。
后面那个倒是衣发整洁,脸上挂着餍足笑,本就生有股子妖气,这笑,更是令人移不开眼。
胡小姐出嫁,莫名其妙给清风楼打广告,当晚生意爆棚。
女儿终于嫁出去,胡老爷高兴啊,拉着陈又在内江城几个大老板喝酒。
胡少爷不听劝在旁陪同,不知不觉往自己肚子里灌酒,很快就被下人搀扶着离开桌子。
老鸨霸气,“要多观察,不要总是低头数自己钱袋里有多少银子。”
秋冬二人,“……”
他们觉得冤枉,以前是数银子乐呵,最近几年都没再看。
秋桔心里有个人,还在痴心妄想,冬枣只是心眼巴巴等着自己如意郎君出现。
陈又说,“外面不是有很多青年才俊吗,有没有看得上眼,跟爷说说,爷好去给你俩牵个线。”
反手握住男人,陈末靠着车壁,合上眼
少年站在那里,身黑衣,在飘飞白雪中,尤其突兀,他也不知道站多久,肩头已经有片白。
陈又低骂声,小跑着过去,二话不说就解下身上斗篷给少年披上,“你不在房里躺着,跑外面干什?”
陈末眼帘动动,睫毛上血掉下来,他口中吐出团白雾,眼神冰冷,“你额头伤是怎回事?”
“别提,胡老爷家假山太大,绕头晕,不小心撞下。”
陈末,“……”
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陈又走出胡家大宅时,走路有点飘,他抬头看看,下雪。
秋桔撑起油纸伞,“爷,今晚回清风楼吧。”
陈又晃晃头,“不回,爷要回去抱小孩睡觉。”
秋桔蹙眉,“哪个小孩?”
秋桔没说话。
冬枣嫌弃摇头,“年纪不大都不学无术,事有所成,都有好几房,奴家可不想在这个岁数还去跟人争风吃醋。”
你看你,这就不懂行情吧,有竞争说明很优秀啊,要是脸好,要是兜里钱多,陈又起身,跟他们上外面去。
直没出声胡少爷亦步亦趋跟着,像只大尾巴狗。
他望着男人背影,这生是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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