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后,春桃去二狗子房里,把锦囊放到桌上,“这个你拿着挂脖子里吧。”
小孩看着玉,没有动,他眼神询问。
春桃给小孩戴上,系好红绳子,“是以前个外地客人送给,也没机会戴,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给你戴走,也好有个念想
春桃喊声,“爷?”
陈又摆摆手,没事,爷只是想家,“说完?”
春桃抿唇说道,“那位侠士说明日早来接走二狗子。”
卧槽,太快吧,陈又抹抹脸,拿出个锦囊,是早就准备好,“春桃,你把这个给二狗子,别说是意思。”
春桃打开锦囊,发现里面是块上等玉。
越大侠在内所有人,“……”
“爷就不留你。”
陈又不理大家诡异眼神,说完就上楼去,没有再多说个字意思,他头好疼,回个家怎就这难呢。
二狗子跟大侠走消息是春桃来说。
陈又坐在桌前借酒消愁,“走吧走吧,他在这里,天天看着爷,老想着过去事,看不到爷好,心里还不舒服。”
从后院出来。
越大侠当即哽咽声,老泪纵横,“孩子,你受苦……”
二狗子被抱住,他蹙蹙眉心,眼睛扫动,丝毫不停顿越过大厅众人,准确无误落在椅子上男子那里。
陈又敲着桌面动作滞。
别闹,二狗子啊,等你学会耍大刀,还有命活吗?
“他身体落下病根,是爷造成,”陈又说,“这是爷点心意。”其实是为让二狗子时刻记着,江城有个青楼,青楼有个老鸨,老鸨名叫廖清风,曾经把他打半死不活。
还有,他到冬天,就痛睡不着毛病是谁给。
陈又知道自己这招用非常危险,个不小心就会有杀身之祸,但是他也是没办法,怎着都行,就是不能忘,否则他还得出去满世界找。
春桃收好锦囊,还是忍不住说,“爷,您当初如果没有对二狗子那样,他肯定很喜欢您。”
陈又摇摇头,没有意义话就不要说。
春桃叹息,说也是啊,过会儿,他欲言又止,“爷,有些话奴家说,您恐怕也不喜欢听。”
那就别讲好,没看爷这会儿心情很差啊?陈又把杯子里酒喝完,再去倒杯接着喝,“说吧。”
春桃说,“二狗子心事很重……”
顿顿,他又说,“奴家觉得,他离开这里,反而可以放下。”
陈又转着酒杯,心不在焉。
只是瞬,小孩就收回目光,任由自己被陌生中年人抱着,不知道在想些什。
陈又找系统,“同意他去,他会感激?”
系统说,“不会,但是你阻止,不但毫无作用,还会让他更恨你。”
陈又翻个白眼,那吃力不讨好事,傻逼才会去做。
他想想,索性换种态度,“二狗子,这位越大侠是你爹生前故人,你跟他走吧,好好学艺,将来做个顶天立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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