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回到饭厅,感觉就跟带进来股子冷空气似,气氛说变就变。
他坐到上方,不动筷子,只喝酒,试图品着江湖豪杰快意恩仇。
但是品不到,只有青楼醉生梦死。
少胃口大夏梨,桌上菜汤还剩很多,春秋冬都在轮番给二狗子夹菜。
好
他瞅着面前巴掌脸少年,哭笑不得,又很佩服,你真淡定,就冲你这份能耐,什也别说,以后你是哥哥,大哥。
“赶紧叫大夫,晚会出血。”
夏梨说,“没事,爷,拉出来就好。”
他抿抿嘴,“现在就是没有想拉感觉,过会儿应该会有。”
陈又不自觉脑补那画面,噫……得,晚饭不用吃。
夏梨扭脸,“爷,奴家不太舒服。”
陈又很关心问道,“请大夫没有?”
夏梨摇摇头。
陈又眉头立马皱,就要吩咐下人去喊大夫过来瞧瞧。
夏梨突然站起来,说爷,奴家有事想跟您单独说。
陈又没开口,春夏秋冬都不动筷子,这是平时状态。
但是这顿要破例。
因为二狗子已经拿个鸡蛋,在桌上敲敲,剥起来。
论挑战陈又做个老鸨威严,二狗子绝对是第,永远第。
春夏秋冬嗖下抬眼,齐刷刷去看他们爷,不但不生气,还用种充满父爱目光看着小孩。
。
楼酒菜香四溢,台子上是个美艳少年,在那翩翩起舞。
姿色各有味道小倌们穿梭在客人之间,莺莺燕语声此起彼伏。
陈又把后院处房间作为饭厅,吃饭时候,他是不去前面,春夏秋冬也不露面。
他们享受着顿饭安逸。
还好他刚才吃两筷子菜和几口馒头。
陈又让夏梨多吃梨子,“吃容易拉肚子。”
夏梨小跑着去拿梨子吃去。
陈又目瞪口呆,卧槽,都这样,竟然还能跑起来,更离奇是,跑时候,银子也不会掉下来。
真太不起。
春秋冬和二狗子都在吃自己,没有半点好奇。
陈又咽下嘴里食物,带他去隔壁屋子里。
“什事,说吧。”
夏梨说是昨晚有个客人往他嘴里塞把银子,有几个没抠出来,卡里面。
陈又,“……”所以,整天,你也没管,没听错吧朋友?
他们默默垂下眼皮,无法理解。
陈又拿起筷子,“吃饭吧。”
春夏秋冬应声,各自拿筷子夹菜吃。
陈又是个敬业老鸨,对四个头牌关注很平均,他发现每次坐上桌,就不停往嘴里扒拉饭菜夏梨咬着筷子,屁股小范围蹭来蹭去,副很难受样子。
“梨子,怎?”
陈又意外看到个小身影坐在桌上,占个位置,多新鲜。
自从伤好之后,小孩这是第次下楼吃饭。
春桃对陈又挤眉弄眼,邀功呢。
陈又给他个白眼。
现在有钱,菜是八菜两汤,馒头三盘,还有盘水煮鸡蛋,非常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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