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脸上泛起红晕,很小声说,“爷,奴家能吃,比他们都能吃。”
陈又刷地看过去,哎哟不错哦,有前途,看好你,“非常好,你可以留下。”
夏梨如释重负。
虽然如今清风楼生意惨淡,可是如果出去,会连个遮风避雨地儿都没有,像他们这种人,不但会受城里老百姓白眼,还会遭欺辱。
这样事年年都有,谁也不想有日落在自己头上。
冬枣说,“奴家也会吹箫。”
陈又皱眉,“那你们两个本事重啊,留个就行,另外个是要离开。”
春桃跟冬枣脸色瞬间就白。
他们大概是没想到这个问题有那重要,会决定谁去谁留,中间夏梨跟秋桔也白脸,继续憋大招。
春桃伸出根手指,指着冬枣,“奴家能吹大萧,他只能吹小萧。”
这会还是左边那个先开口,声音柔柔,听着能让人骨头酥麻。
“奴家叫春桃。”
“春桃是吧,不错。”
陈又示意下个,那少年有张巴掌脸,眼睛也是四个当中最大,很可爱,他说自己叫夏梨,说话时候喜欢咬嘴唇。
听到第三个叫秋桔,陈又觉得,自己知道第四个叫什,他在少年前步说,“你叫冬枣?”
务目标也不知道什时候出现,万要等很久呢。
陈又翘着腿,“你们几个,都报下自己倌名。”
四个少年愣愣,你看,看你,再齐刷刷去看椅子上年轻男子。
“爷,您上回来时候,们几个……”
陈又拍桌子,拿出来作为个老鸨,呸,楼主气势。
陈又看向秋桔,“你呢?”
秋桔咬牙,“奴家是男子,也是女子。”
好好好!陈又眼睛更亮,仿佛看到大把大把银子往他身上砸,他今后得用超大箱子装才行。
他想不明
陈又说,“那大留下。”
冬枣又开始晃,这回是真,“不要啊爷,现在回回来十个客人里面,十个都是要吹小萧,夏梨跟秋桔都可以替作证,像春桃他、他就是光说,根本就派不上用场,没奴家实用。”
陈又看看他,“行,那你留下吧。”
冬枣笑,春桃哭。
陈又催促,他还要上楼看看房间呢,“夏秋,该你们。”
少年掩唇笑道,“爷真厉害。”
陈又,“……”呵呵,这名字取,真行。
“那什,春夏秋冬,都说说,你们有什看家本领?”
春桃说,“奴家会吹箫。”
夏秋都没说话,感觉俩人是在憋大招。
“要你们说就说,哪儿来那废话?”
四个少年这就开始飙演技,最左边身子震,他旁边咬紧下唇,旁边旁边攥着小手,最右边那个最厉害,直接就是晃晃身子,留下两行清泪。
陈又,“……”怎怎,又没说要让你们滚蛋,你们这样搞,很难玩下去知不知道?
“都不准哭,爷不喜欢哭哭啼啼。”
四个少年立马就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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