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郑哥是个大孝子,局里无人不知。
为这事,郑泽烦嘴上起泡,犹豫几天,还是去找上头请假。
上头把郑泽批脸口水,说他关键时候掉链子,没有觉悟。
郑泽默默受着,心说,老大,就个爸啊,不那做,妈在地底下都能气背过去。
他出去时候,相处不错都在,“郑哥,放心吧,还有们呢。”
郑泽立马表态说愿意,连连道谢之后问,“会有危险吗?”
那边说,“任何手术都有定风险,郑先生,如果您做选择,就要去相信。”
郑泽沉默片刻,“大概要多久?”
“短话,半个月,长话,不定,主要还是看病人身体情况。”
郑泽眉头紧锁,小弟开学,而且年纪又小,他这手头上事也很多,想顾头,就必须搁下另头。
但是,二十年前,他们在同个厂里待过,包括水塘死者,以及那个嫌疑人。
世上能有这巧事?
郑泽躺在椅子里抽烟,二十年前那个厂附近村庄发生起灭门案,家五口都惨遭杀害。
当时震惊整个M市,至今没有抓到凶手。
郑泽把烟摁在烟灰缸里,独自开车去那个村庄,发现只有几个老人。
说是看见死者躺在地上,就心生贪恋,扒对方身上值钱东西。
可他依旧矢口否认,说自己没有杀人。
同样,他还是目光躲闪,不敢跟人对视。
种种迹象表明,他有最大嫌疑。
郑泽他们刚回队里没多久,就接到人报案,中年人在马路上发生意外,当场身亡。
郑泽扬扬眉,“有情况告诉。”
他回去把喜讯告诉父亲,老人家不停抹眼泪,还问会不会耽误事。
郑泽说,“不耽误。”
跟医院交涉过后,他就带父亲离开M市。
上飞机前,郑泽给简单打电话,让他帮忙照看下自己小弟。
队里人有所察觉,都上来关心,“郑哥,怎?”
郑泽说,“医院那边来电话,爸手术有希望。”
大家提他和他爸高兴,说这好事,干嘛愁眉苦脸。
郑泽闷闷说,“要去国外。”
办公室静下来,众人知道他发愁原因。
他四处转转,无所获。
天上午,郑泽对着堆死者照片发愣,桌上手机突然就响。
电话是医院打来,说国外有个项目恰好研究就是他爸病情,顺利话,近期就能安排场手术。
郑泽激动从椅子上站起来,“真?”
那边说是,“现在还没跟对方负责人取得联系,需要郑先生答复。”
案子看起来是。
却又觉得不对劲,说不上来。
直到局里来个刚毕业小姑娘,她主动请求整理这几年案件,蹦蹦跳跳,话还多,人活跃不行。
谁知道竟然就给她误打误撞发觉到处共同点。
那些死者有下岗,有从事着不同工作,看起来没有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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