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被那排森白牙齿晃到眼,“那什,不错,再接再厉。”
“1579,你没事就回去待着,别乱走动!”
陈又眉头皱,还有完没完?
他凑近狱警,龇牙笑道,“你长挺白,胡子刮可真干净,摸起来定很光滑。”
“……”
沉就是天亮,陈又顾不上穿鞋就跳下床出去。
过道上,狱警睡眼惺忪,听着脚步声,他下意识举起警棍,回头发现是谁,眼珠子都瞪出来。
“1579,你干什呢?”
陈又无辜说,“不干什啊。”
狱警是才调过来,从同事那里解过这个区多次,bao乱,所以他很警惕,小心。
东子在蹭墙止痒,月初才能洗澡,他想死心都有,“余啊,老大看起来比还痒,是不是长痔疮啊?”
老余在墙角抽烟,“有可能,老大在厕所磨磨蹭蹭,八成是想自己抠。”
“都安静!”陈又冷着脸咆哮,“谁再敢发出声音,老子就让他拿皮搋子把手捅自己,千次!”
房里立马就变掉针可闻。
陈又深呼吸,他继续听动静,没有哭喊,求饶,也没有各种丧心病狂声响。
年垂眼,他指间有什东西,隐约是个细细薄薄铁片,又好像不是。
大家只看少年手持那东西在小老鼠颈子上轻轻划,皮就开。
接着,小老鼠肚子上出现条细细长长缝隙,眨眼间就剩下粉粉肉身。
“……”
好恶心啊。
狱警边走边抖鸡皮疙瘩,生怕被陈又压墙上。
总算走。
陈又打个哈欠,走到铁护栏那儿,“也不知道人怎样,还能不能拼凑到起。”
不多时,隔壁几十人出来,个个面色蜡黄,黑眼圈很重
“不干什,你,你为什不把鞋穿上?”
“是汗脚,这样凉快点。”陈又说,“要不你检查下?”
面对头号危险分子,狱警还是高度戒备,“那干嘛起这早?”
陈又嘿嘿笑,“日之计在于晨嘛。”
“也,也是。”
奇怪。
何思阳就是块红烧肉,17号房那群饿狼不可能没大响动啊,难不成是全体上平行空间玩去?
陈又在大家伙怪异目光里站到后半夜,他困不行,眼皮子直打架,快糊块儿去。
最后他实在不行,就打着哈欠去床铺上。
就躺小会儿,陈又这想,他挨到被子,人就沉。
大家看看那张完整老鼠皮,再去看正在给小老鼠开膛破肚少年,他们煞白着脸往厕所冲,来不及就地呕吐。
等他们吐累,泪眼汪汪去瞧眼,个大操,怎还没结束?
小鬼那是在干什,给小老鼠剜心挖肺?手里拿那是什,眼珠子?
他们又去吐。
隔着面铁护栏,陈又急上窜下跳,目标资料他都知道,内心绝对阴暗,分分钟报复社会可怕人格,要是再被集体玩,别说他任务,人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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