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要发病。
果不其然听到他来句，“方老师，你什
意思？”
静静看他表演。
“
揉着腰，霍时安把
手抓开，自己给揉，声音闷闷，充满
自责，“对不起啊，这都过去好几年，业务有些生疏，忘你腰疼。”
见不吱声，他就亲眼睛，“错。”
撇嘴，“昨晚真很累。”
“方老师辛苦。”
霍时安往下亲，在脸跟脖子里来回亲着，大狗样蹭来蹭去，“你再辛苦几回，等腿好就享福。”
他把脸转向窗外，“看日出看日出。”
拍开他大爪子，“行，已经看过，要睡。”
“这才哪到哪儿啊？你能不能走点心？”
霍时安不爽捏腰，差点没把疼抽过去。
他知道自己犯错，求生欲极强做出弱小可怜样子，“方老师，是病人，腿还没好呢，你不能……”
霍时安搂腰，把往怀里带带，“怎样，美吧？”
回过神来，“你腿好使？”
他慢悠悠斜眼，“如果你有强身健体功效，那吃晚上，这会儿就可以随便蹦跶，你有那功效吗？”
“……”
问有点多余，他腿明显就是还不好使，要是好使，早他妈就开始干活。
继续睡。
他还弄，个劲儿弄，非要叫起来看日出。
复读机似重复着。
裹住被子往床外沿滚，老子腰都快断，看个屁日出，不看。
霍时安剥粽子样把从被子里剥出来，捞起脸，往眼皮上涂口水。
“……”
问道，“那你腿什时候好？”
他不要脸说，“你多跟耍耍，就能好得快。”
嘴角个劲抽搐，“耍个蛋！”
霍时安退开些看，皱着眉头，表情有几分难以置信。
话没说完就被拍下脸。
霍时安气急败坏叫起来，“操，跟你说多少回，打人不打脸，你怎就是不长记性？”
瞪过去，“原因你不知道？”
他也瞪，半响鼻子里哼声，“惯。”
反正就不承认是自己骚。
当初跟他好上以后，早上是他最勤奋时间段，勤奋要命，说争分夺秒点都不过分。
那时候对他来说，日之计在于晨。
连着打几个哈欠，眼泪都飙出来，听他说，“你怎比还累？”
当下就扭头冷笑，“这话问好，不如你来告诉？”
话落，在他脸上看到熟悉窘迫，好几年没看，还是原汁原味。
这招是以前用来对付他，他学会就用在身上。
每次都很残忍必须涂到，不然绝对不罢休。
眼皮凉丝丝，瞌睡虫留不住跑没大半，就剩下丁点儿在垂死挣扎。
结果霍时安贴着耳朵喊小名，那丁点儿瞌睡虫顿时全没。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天边万道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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