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杯子里剩下水喝完,不轻不重扣到柜子上面。
不催,等他调整好状态跟谈,不然俩肯定要吵得
后面响起霍时安声音,“你听谁说?”
这个反应让很无语,语气不好说,“这个不重要。”
他说,“觉得这个最重要。”
转过身,“在跟你说正经事,能不能别闹?”
“谁跟你闹?”他面上点表情都没有,“是不是那个秦衍?”
洗苹果出来,往桌子那边看,“哪个杯子是你?”
“白色那个。”霍时安躺在床上,“你快点,要不行。”
想抽他,“能有多甜啊?”
他说,“你试试。”
不假思索蹦出句,“就个,已经在你嘴里,怎试?”
这话就像是从记忆里滚出来,滚到面前,带着对应那个片段。
有回表姐结婚,把喜糖全给别人,他知道,就这糙,说喜糖是喜气,要自己沾沾,别都送出去。
那会儿还说他迷信来着。
没想到现在他还这样子,有时候变很多,有时候却又似乎没变。
眼睛看着他,手无意识伸进西裤口袋里,两边摸摸,“有个。”
,“想吃,但是要用牙咬。”
“……那你想怎着?”静静看他不要脸,“要块块咬碎喂你?”
他面部肌肉抽动。
这年头最容易不要就是脸,分分钟就给扒掉,谁怕谁啊?
见他吃瘪,不吭声,就准备去挑果篮里苹果,刚从椅子上起来,他就说话,“糖呢?”
眼里闪过丝惊诧。
“直觉。”他冷冷说,“你别跟说今天你除给人当伴郎,还约他喝茶。”
说,“没喝茶,通电话。”
霍时安额角鼓动,“你给他打,还是他给你打?”
“时安,咱能不能别乱跳话题?”有些无奈,“在跟你说有人要动你事。”
话落,俩莫名其妙对视眼,同时挪开视线。
病房里安静下来。
给霍时安倒水放到床头柜上,没停留转身走到窗户那里,往楼底下看,大片绿意盎然。
隔这多楼层,好像都能闻到香樟树味儿。
沉沉吐出口气,“听说有些人这两天要集体对你开刀。”
说着,就把颗糖果摸出来,丢到他身上,“吃吧。”
他拿起来剥彩色糖纸,把糖果放进嘴里,嫌弃眉头皱,“怎这甜?”
挑苹果去卫生间,“糖还有不甜?”
“这个太甜,还黏牙。”他低骂声,“操,快给倒杯水,快齁死。”
“等着。”
“什糖?”
“喜糖啊。”他斜眼,“你不是去给人当伴郎吗?”
说,“喜糖给同事拿回去。”
他看眼神好像给同事不是喜糖,是传家宝,“你脑子抽抽?不知道喜糖代表着喜气,就算要给,不会自己留点儿?”
有点发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