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只有呼哧呼哧
粗重喘息声。
抓
抓耳朵，“架子倒下来时候，你干嘛呢？”
霍时安半天才说，“想心思。”
伪装平静四分五裂，“你怎
天天都在想心思？
那就是个漩涡，不管是在中心，还是边缘，都被卷在里面。
手机又响，这回是等电话，比预料要晚。
那头是霍时安对着外人冷淡声音，“给打电话？”
单手扒拉头发，“昂。”
霍时安不出声。
吸口气，喊声，“秦衍。”
秦衍愣下，“小朋友，这是你第
次叫名字。”
太阳穴涨疼，“别掺和进来，行吗？”
秦衍故作疑惑，“掺和什？”
不跟他扯，“你就说行不行吧。”
拒绝说，“不用，谢谢。”
“小朋友，有个事，”秦衍在那头挺严肃样子，“想还是要跟你说下。”
有种不好预感，“你说。”
秦衍说，“娱乐圈朋友说你那位老同学资源太好，有些人眼红，今天这个事是个引子，过两天要集体对他开刀。”
控制不住爆粗口，“操！”
腿。
看他微博底下评论，粉丝们上午控评，下午研究是哪里拍，研究那句话里句号逗号，研究照片里小半篮球场，研究枫树，放大看树上有没有刻字。
还要片两片数地上枫叶，猜测是不是摆哪个图案，生怕错过什信息。
心疼他那些粉丝。
自己追个骚偶像，跪着也要追下去。
也没有。
就这过两三分钟，他从鼻子里出音，“没话说啊？没话说就挂。”
说，“那挂吧。”
霍时安改前刻冷漠疏离，委屈又,bao躁发火，“新闻你没看？不知道受伤医院？话都没得说？没话说你给打什电话？”
平静说，“叫完？”
“你这孩子真是……”
秦衍做出思考姿态，“大叔年纪大，没别喜好，就喜欢听故事，喝茶时候你给大叔讲个，要是讲不错，什都好说。”
“……”
心情焦虑掐电话，坐回长椅上发愣。
为什要进娱乐圈啊……
秦衍啧声，“小朋友要文明点，不然就不可爱。”
可爱个屁！站起来，在长椅前来回走动，开门见山道，“你那个朋友是哪方势力？”
秦衍爽快说，“第三方。”
停下脚步，“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秦衍带着夸赞意味笑出声，“聪明。”
没去照片里老地方，而是去小公园，坐在长椅上吹风，看灰蒙蒙天。
从早上灰到现在，愣是没掉滴雨。
不知道过多久，手机响，秦衍打过来，问什时候请他喝茶。
靠着椅背，“过两天吧。”
“心情不好啊？”秦衍副知心哥哥口吻，“说出来听听看，比你大十几岁，享福吃苦都比你多，兴许能开导开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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