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话挂。
手机又响,霍时安知道不接他电话,就发微信:在门口,开下门,要进去。
听他这语气,好像始乱终弃,不是好东西似,“苗苗在这儿。”
霍时安嗤笑,“那又怎样?她在你那儿,就不能过去?”
他喉咙里发出类似动物被激怒低喘,“论认识时间长短,有在,轮得到她?”
无语几秒,“你想什呢?”
“方淮,”他忽然喊声,“已经到。”
们儿。
遗传妈,长得白,毛还少,惨兮兮。
那段时间特都自卑上,夏天不好意思穿短袖,就用长袖捂着。
霍时安那小子是毛王,春风得意不行,老在面前晃尾巴。
看他那样,就从他胳膊上拽下来几根。
仿佛后面还自带音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太阳穴猛地跳,“不是吧?真假?你别吓,苗苗正在问跟你什关系。”
霍时安懒懒笑,“什关系,老同学,老朋友啊。”
叹气,“她发现项链事。”
“项链?”霍时安拉长声音,“啊,想起来,是那个啊……就你做那小狗都嫌弃丑东西?”
手机还在震动。
苗苗看,看她,俩对视眼,下秒就立刻拿起手机直奔阳台。
霍时安在那头骚骚说,“来找你打游戏,要看看你是怎打那菜。”
捏鼻梁,“别来。”
霍时安呼吸立马就重起来,“玩儿什呢你?昨天不是还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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