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去具体执行这项工作罢。后来对这件案子,就直听到结束,与此同时,对这个不幸人也直怀有种使人晕头转向亲切感,而这种感觉,父亲是从来也不会有。按照习惯,在处决犯人时候——讲得文雅点,是在所谓最后时刻,而实质上应该说是在最卑鄙谋杀时刻——父亲是必须出席。
“从那时起,看到那本《谢克斯旅行指南》就十分反感。从那时起,就讨厌法院、死刑和处决。震惊地发现,父亲可能已参与过多次这样谋杀,而且每逢这种日子他就起得特别早。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总是把闹钟上好发条。不敢把这些事告诉母亲,不过对她作更仔细观察,于是明白他俩之间已没有丝毫感情,母亲是在过着种清心寡欲生活。这就使原谅母亲,正像当时所说那样。过些时候,懂,对她也无所谓原谅,因为母亲在结婚前家里很穷,是贫穷使她学会逆来顺受。
“您现在定在等说这句话:当时立刻就离家出走。不,在家里还呆好几个月,几乎年左右。但是在这段时间里,内心很痛苦。天晚上,父亲又找他闹钟,因为他第二天要早起。那天整夜没睡着。第二天当他回家时,已经走。接下来事,就直截当地说吧,父亲派人四处找,于是就去见他,什也没向他解释,心平气和地对他说,要是他逼回家,就z.sha。他生性较温和,终于同意离去,不过他发表通议论,认为这种想无拘无束地生活行为是很愚蠢(他是这样理解行为,而点也没有反驳他),他还忍住真诚眼泪向百般嘱咐。以后,隔很久,才经常回家去看望母亲,同时也见到他。想,这些接触也就使他满足。至于,对他并不怨恨,只不过心里有点惆怅。当他去世时候,就把母亲接来跟起过日子,要不是她后来也去世话,她现在还跟住在起。
“之所以把这段开始经历讲得那冗长,这是因为它正是切起点。现在要讲得快点。从十八岁那年起,离开富裕环境,过着贫穷生活。为糊口度日,干过许多差使。切总还算顺利。但是,所关心问题是死刑。要替这个红棕色猫头鹰算笔账。因此,曾经如人们所说那样,搞过政治。总而言之,不想成为个鼠疫患者。曾认为,所处这个社会是建筑在死刑基础上,因此同这个社会作斗争,就是同谋杀作斗争。曾经是这样想,别人也曾经对这样说,而归根结底,这种观点也是基本上正确。于是,就跟其他些所爱、而且至今直爱着人们站在起。就这样坚持很久。在欧洲,无论哪个国家发生这类斗争,其中都有份儿。好吧,这就不说。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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