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啊!”
“不,他肺部比较弱,还参加市军乐队,直吹短号,这玩意儿是伤身体。”
“啊!”另个最后说,“个有病人就不该再吹短号。”
塔鲁写这些环节后提出疑问:康明知参加市军乐队对自己有害处,但为什仍然参加?又有什深奥理由使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参加星期日游行演奏?
接下去是记述塔鲁所看到窗户对面阳台上时常出现情况,对此他似乎很有好感。原来他房间朝向条小小横街,那里墙影下经常睡着几只猫儿。每天吃完午饭,全城正在炎热天气里打瞌睡时候,马路对面阳台上就出现个矮老头,他长着头梳得整整齐齐白发,穿着军人式服装,显得笔挺而庄重。他用并不亲切但柔和“咪咪”声,呼唤那些猫儿。猫儿张张睡眼,还是动不动。那人在小街上空将张张小纸撕碎,散落下去白纸蝶儿吸引住这些畜生,它们走到街心,犹豫地把爪子伸向那些最后还在飘落纸屑。矮老头就对准猫儿使劲地吐唾沫。假如有口吐中,他就会笑起来。
最后,塔鲁好像还是被这座城市商业魅力所吸引住,那里市容、繁华、甚至娱乐都像是受做生意需要所支配似。这个特点(笔记本里是这样写)获得塔鲁赞赏,甚至在他某段颂扬文字里用上这样感叹作为结束语:“总算不虚此行!”在这位旅客这时期笔记里,只有这些地方似乎才是出于他本人真情。不过要看出这些笔记意义和严肃性那是困难。另外段笔记内容也是如此,在记述个旅馆出纳员由于发现只死老鼠而记错账目后,塔鲁比平时较为潦草地加上这些话:“问题:要不浪费时间,怎办?答案:到漫长时间里去体验。方法:在牙医生候诊室里,坐在不舒服椅子上,过上几整天;在自己家阳台上度过星期日下午;去听别人用听不懂语言做报告;在选定条路程最远又最不方便铁路线上去旅行,当然还得站着;去剧院售票处前排队而没买到票等等。”但是紧跟这些不着边际语言和思想之后,笔记里又开始详细记叙起城里电车来,说它模样像条舢板,它颜色模糊不清,它车厢永远肮脏,末用句不知所云“真不起”来作结束。
现在且看塔鲁在老鼠事上所作记载:
“今天,对面矮老头失常态。猫儿都不见。由于街上发现大量死老鼠,猫儿也就失踪。依看来,这并非是猫儿去吃死老鼠。记得些猫儿就是厌恶死老鼠。可能它们钻到地窖里去乱跑,而矮老头就不知所措。他头发也梳得不那整齐,人也不那精神。看上去他有心事。过会他进去。但在进屋前他还毫无目标地吐下口水。
“今天城里有辆电车中途停驶,因为里面发现只死老鼠,不知它是怎来。两三个妇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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