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正是。”
“你是从你女儿那里听说大黑朗非常喜欢巧克力以及大黑家有地下室吧?”
点点头。
部下战战兢兢地走近,惶恐地给戴上手铐。从他们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无法相信这切。
“这是什啊。”天下挠着头发,“最终还是出现。‘作为叙述者就是凶手’这种老套类型,无论谁都能制造出意外。毫无艺术性和技巧性可言。”
瞪着她本正经脸。
“为什?那是因为,残忍是你们。你们才是杀人犯。”
“什?为什说们是杀人犯?”
“你们还装无辜。难道你们忘花子?”
“花子?啊!”大黑伸子脸色骤变,“你是她……”
…”
“你认罪吧。”他说,“你以取证为名,进入朗先生书房之后,偷偷地将圆珠笔扔进垃圾箱。”
“为什要做那种事情?”
“你别装傻。已经掌握所有证据。”
“别再开玩笑。你到底查到什?”大声喊道。
“啊,可别这说。”安慰道,“也有推理迷喜欢这样意外呢。”
“那不是真正推理迷!”他说道。然后他转向读者,深深地低下头,说道:“对不起,这次是不公平。对不起。”
这时,随着“哐当”声响,个男人走进来。这个蓄着髭须人喘着粗气,看看大家,挠着头皮说:
“啊,对不起,来晚。有件案子让直脱不开身。”
然后,他——大河原警部,瞪大眼睛看着,说道:
“父亲。”瞪大眼睛说道。
女儿花子曾经和大黑次郎交往,还有过婚约。花子经常到大黑家来玩。但是,大黑次郎突然抛弃花子,与大黑制药公司主要客户,某大公司老板女儿高子结婚。这肯定是大黑朗和伸子命令儿子这做。花子受不这样打击,上个月z.sha。从那时开始,就决定复仇。”
“她z.sha……们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伸子副垂头丧气样子,但是现在再难过也不能挽回。
“果然如所料。”天下说,“你声称在巧克力里下毒凶手就在内部,是为方便自己以调查为名,在院子里行动。”
“到凶手买巧克力店去调查,并让店员看你照片。你当时虽然带着面具,但店员记得你额头上有块伤疤。”
不由得摸下额头,那里确有块伤疤。是年轻时候被某个罪犯砍伤。
“还有个证据。在次郎先生被害当晚,你巡视回来,问你是不是去吃剩下毒巧克力,那是因为在你衬衣上,有块巧克力颜色东西。认为,那其实不是巧克力,而是溅出血液。只要查下那时衬衣,就能真相大白。”
“啊……”时想不出应如何反驳,呆呆伫立。
“警部先生为什要做出这样残忍事情?”大黑伸子说完,再也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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