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她问。
他冲她劈头盖脸地讲着这件事经过,似乎是想把她脸上始终带着挖苦和得意笑容打消掉,但他没有成功。“场全国性灾难!你是怎搞?难道不明白这是致命打击吗?它会把国家最后点信心和经济都整垮!们不能让他消失!你必须把他弄回来!”
她笑容不见。
“你可以办得到!”他叫道,“只有你才能办到。他不是你情人吗?……行,别摆出这副样子来,现在没工夫去装清高!要做就是把他找回来!你肯定知道他在哪儿!你能找到他!你必须找到他,把他带回来!”
她瞧着他,脸上神情比刚才嘲笑更令他难受——在她注视下,他觉得像是浑身赤裸,刻也难以忍受。“没法带他回来,”她嗓门并没有抬高,“就算可以话,也不会那样做。现在你出去吧。”
门铃在个人疯狂按动下,警报似拖长尖厉声音,催促般地叫起来。
达格妮从床上跃而起,发现上午阳光清冷而苍白,远处楼顶上时钟指向十点。她在办公室直干到凌晨四点,并留言说中午之前不要来找她。
打开门,发现面对着她是脸惊慌詹姆斯·塔格特。
“他走!”他大声嚷着。
“谁?”
“可国家灾难——”
“出去。”
她没有理会他退出。她低着脑袋,垂着肩膀站在客厅中央,脸上露出痛心、温柔,以及面对
“汉克·里尔登!他走,辞职,不见,消失!”
她抓着还没完全系好睡衣带,愣会儿。随即,她仿佛彻底恢复意识,狠狠地将带子勒(像是要把自己拦腰束为两截),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胜利喜悦。
他晕头转向地瞪着她。“你这是怎?”他吃惊地喊道,“你难道不明白?”
“进来吧,吉姆,”她边说,边不屑地转身向客厅走去,“当然明白。”
“他不干!不见!和其他人样地不见!把他工厂、银行账户、财产和切都扔下不管,就这消失!带走只有几件衣服和他公寓保险柜里东西——他们在他卧室里发现柜门大开、空空如也保险柜——仅此而已!连句话、张纸条、点解释都没有留下!他们是从华盛顿给打电话,可这件新闻,是指这件事情,已经满城风雨!他们没法把它压住!他们是想把它压下来,可是……谁都不知道他走人消息是怎泄露出去,简直就像炉子出事样传遍工厂,接着……还没来得及采取任何措施,就又走掉大帮人!这里面有主管、总冶炼师、总工程师、里尔登秘书、甚至还包括医院医生!上帝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更多人也跑!这群混蛋就这逃跑!他们这跑,们苦心设计好惩罚措施就白费!他走,其他人也在走,那些工厂就全都停!你明不明白这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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