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跟说呀。”
莉莉安干笑声,这强挤出来点笑表明她对这种态度感到意外。“看也用不着再多说什,”她说,“你很清楚,你在广播里露面对那些掌权人是多重要。知道你为什拒绝出面,知道你对这个问题看法。或许你并不觉得这有多重要,但你很清楚向来是支持目前这个体制。因此,你能够理解对这件事关心和立场。你哥哥告诉你表示拒绝之后,就决定来助臂之力——因为,你也明白,只有和极少数人才知道你对此是根本无法拒绝。”
“就目前来看,还不在这极少数人里面。”达格妮说。
莉莉安笑,“嗯,是啊,还得再说清楚些。你很明白,对于那些掌权人来说,你在广播里露面和丈夫签署礼券、向他们交出里尔登合金行为有着同样价值。你也知道他们在所有宣传中是如何反复地提到过这件事。”
“不知道。”达格妮尖锐地说。
“哦,对,你上两个月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所以才不知道他们直不断提醒——在报纸上、广播里和公共演讲当中——说连汉克·里尔登都对10-289号法令表示赞同和支持,主动把他合金签字交给国家。甚至是汉克·里尔登啊。这让许多顽抗者泄气,使他们就范。”她身体向后靠,像是随便插句话般地问,“你问没问过他为什会签字?”
达格妮没有回答,似乎没有把它当成是个问题。她面无表情,动不动地坐着,但却睁大眼睛盯着莉莉安,好像是全神贯注地在听莉莉安把话讲完。
“不,想你也不知道,觉得他根本就不会告诉你,”莉莉安声音变得流畅,她像是看到路标样,放心大胆地顺着既定思路讲下去,“但你定要知道让他签字原因——因为你也会为这个原因在今晚伯川·斯库德广播里露面。”
她故意卖个关子,停下来,但达格妮只是静待着。
“从丈夫举动来看,”莉莉安说道,“这原因应该让你感到高兴,想想看那个签字对他意味着什。里尔登合金是他最不起成果,凝聚他生心血,是他骄傲最终象征——并且你也知道,丈夫极有激情,他自欣赏或许就是他最强烈激情。里尔登合金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个成果,更能体现出他创造力、他自立、他奋斗和崛起。他完全有权利拥有这笔财产——你也知道,对于他这样苛求人,权利和财产拥有究竟意味着什。为保护它,他就是去死也不肯把它交给那些他鄙视人。它对他就是这重要——而这也正是他放弃。你会感到高兴,塔格特小姐,因为他是为你才放弃,完全是为你名誉和声望。他签署礼券,交出里尔登合金——是因为害怕他和你私情被公之于众。没错,对此们掌握所有详细证据。相信你历来反对做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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