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着干,看来是把他给忘。不知道他站在旁边看着有多久,可记得是,他突然伸手过来把那些数字全都从黑板上抹掉,然后写个简单等式。这时才注意到他!当时就大喊起来——因为它虽然不是解决发动机最终答案,却是条必经途径,从来没发现和想过这条途径,但知道它通向哪里!记得当时喊道:‘你怎可能知道?’——他指着张发动机相片,回答说:‘是最先制造它人。’这就是最后记忆,塔格特小姐——是说这之后就彻底忘记自己,因为们接着就开始说起静电,说起能量转换和发动机来。”
“们在那里直谈论物理问题。”高尔特说。
“噢,记得你问过是否愿意跟你起走,”丹尼尔斯说,“是否愿意放弃所有切,走就再也不回来……什所有切?就是放弃个已经僵死、正在倒退成原始丛林学校,就是放弃这个法定成为看门奴隶命运,就是放弃韦斯利·莫奇、10-289号法令和那些趴在地上、呼噜着说什不该有智慧近乎禽兽东西!……塔格特小姐”——他畅快地大笑着——“他是在问,是否愿意将那些放弃,和他起走!他不得不问两遍,开始还不相信,不相信还用得着问谁这样问题,谁还会在这样选择面前犹豫。是要走吗?会纵身从高楼上跳下去——就为能跟上他,能在摔到地上前,听到他说出他算式!”
“不怪你,”她说。她带着近乎羡慕眼神向往地看着他。“此外,你已经履行你合同,你带找到发动机秘密。”
“在这里也要当个看门人,”丹尼尔斯说着,高兴地咧嘴笑,“穆利根先生说他给份看门差事——就在发电厂。等有进步,就可以提升去做电子技师,怎样,麦达斯·穆利根很棒吧?等到他那个年纪,也希望像他那样,想去挣钱,上百万地挣,像他样有钱!”
“丹尼尔斯!”她哈哈大笑起来,想起她原来认识那个平静自制、丝不苟、思维缜密青年科学家。“你怎回事?都扯到哪儿去?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呀?”
“是在这里,塔格特小姐——这里切都没有止境!要成为世界上最伟大、最富有电气专家!要——”
“你要回到穆利根家里去,”高尔特说,“然后睡上二十四个钟头——否则不会允许你靠近发电厂。”
“是,先生。”丹尼尔斯顺从地说。
他们从房子里出来时候,太阳正渐渐从山巅滑落,照亮峡谷四周环绕着峭壁和闪光积雪。她忽然觉得在那光环之外已经什都不再存在,她惊奇地发现那喜悦而骄傲认同感是源自种洞察切自信,是因为个人知道他所关注切全都在他视野范围之内。她几欲伸出她胳膊,探过下面城镇屋顶,去体会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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